儀琳乖巧的點了點頭,邁著小步子朝著定逸師太走去,“儀琳,怎麼樣,這一路上還順利嗎?”定逸師太和藹的問道,雙眸之中流露出濃濃的關愛之色,儀琳默默的點了點頭,臉上閃現出一絲猶豫,定逸師太看到儀琳這幅表情就知道儀琳有心事,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儀琳,你可是有什麼話相對為師說。”
儀琳又是點點頭,雙眸之中閃現出了一絲淚花,一見儀琳快要哭了的模樣,定逸師太的心就是一揪,著急地問道,“到底是怎麼了,你快跟為師說說,要是有人欺負你了,為師給你報仇去。”說著嚴厲的目光掃過了跟儀琳一同到來的周少龍和東方白。
儀琳抽泣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師父,沒人欺負我,只是,只是。”說道這裡,儀琳再也說不下去了,抱住了定逸師太哭了起來。定逸師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茫然有十分焦急,一邊輕撫儀琳的後背一邊說道,“好徒兒莫哭,告訴師父,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門道人和餘滄海還有劉正風同樣有些疑惑的看著儀琳,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周少龍和東方白,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委,令狐沖見嶽不群想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便附在嶽不群的耳邊輕聲解釋道。三言兩語後,嶽不群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神色,看向周少龍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一個平常人真的不怕得罪了恆山派,讓恆山派掌門的愛徒還俗,這份膽魄便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儀琳斷斷續續的說完了事情的緣由,等聽完了儀琳的解釋,定逸師太的心裡是有著急,有氣憤,還有無奈,畢竟自己徒弟的唯一親人找來了。自己徒弟也不是無依無靠。自己也不能強行的讓人家當尼姑啊,常伴青燈古佛,每每從深夜焚香誦經到天明,日復日年復年。直到終老。就是自己想。自己的愛徒的家人也不肯幹啊。
無奈的看了看儀琳柔聲問道。“好孩子莫哭了,師傅就問你一句話,你是想走還是不想走。你要是想走,師父也不怪你,只不過你以後就不再是我恆山派的弟子了,你要是不想走,師父去跟你姐姐和姐夫說說。”
儀琳停住了抽泣,輕聲說道,“師父,徒兒是您從小養大的,您對徒兒的大恩大德,徒兒一輩子都不會忘,徒兒也想一輩子陪著師父,但是徒兒的姐姐找了徒兒十幾年,姐夫說姐姐曾經幾時都在深夜念著徒兒的名字黯然神傷,徒兒也不想姐姐再傷心下去,但是徒兒也不想離開師師父。”說到這裡,儀琳又是極其痛苦的看了一眼定逸師太,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定逸師太的眉頭深鎖,良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雖然你走了不再是我恆山派的弟子,但是你我師徒之間十幾年的感情是不會變的,只要你以後多來看望看望為師,為師也就心滿意足了。好孩子,你就還俗吧。”定逸師太說完這句話,眼角也不禁流出了一絲淚光。
看著師徒二人相擁感傷,屋裡的人都是一副感慨的神色,這時一直站在大廳門口的周少龍突然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在元末明初時,有一個門派,叫做明教,明教教主陽頂天因修煉明教絕頂神功乾坤大挪移閉關,但是因為其妻子與其妻師兄成昆私通約會,正好私會地點就在陽頂天閉關密室外邊。”
周少龍這一段話頓時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東方白都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周少龍,因為周少龍說的正是他們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之事。
見多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周少龍再次說道,“眾所周知,閉關練功是不得受打攪的,但是這個陽頂天極為倒黴的碰到了這種事情,所以走火入魔,體內真氣暴動,最後是五臟被混亂的真氣震碎,七孔流血,閉氣身亡。”周圍的人都是正道人士,在聽到陽頂天死亡的時候無不適微微皺眉,周少龍看了看周圍人的表情繼續說道,“而陽頂天的妻子也正好開啟了密室,看到了陽頂天死亡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