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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要不是這個黃炳南,王伯伯和阿姨怎麼會出事!你還同情他!”自從見到黃炳南以後,秦偉紅的眼睛就紅了,估計要不是職務所限,她都恨不得上去踢他兩腳解恨。
李國生有點苦笑不得了。他當然知道秦偉紅跟王洪平的關係,對於王洪平,他是非常尊敬地,他當然不願意王洪平出事,可是給秦偉紅這麼一說。好像自己的立場有問題一樣。
“我犯得著同情他麼?我只是擔心他要是出了事,看守所也麻煩不是?”李國生只能這樣解釋。
“沒事的,我交代過,別打出問題來。”張所長隨口說了一句。不過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說法有問題,於是連忙跟著解釋道:“你們王隊跟我是老朋友了。打了這麼多年交道,看到他給傷成了那個樣子。我心裡真是恨
李國生也不願意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的糾纏,畢竟張所長才是看守所地頭。再加上自己還得趕快提審黃炳南,於是也沒多說什麼,帶著秦偉紅走進了提審間。
提審間裡。黃炳南已經給銬在了欄杆上。秦偉紅進去以後二話不說。抓住銬著黃炳南地手銬用力往下又壓了幾格。黃炳南頓時疼地輕輕地哼了一聲。
李國生雖然看著眼裡。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誰也沒有規定手銬該銬到什麼程度。他也清楚秦偉紅現在地心情。再說即便是因為銬得緊了帶點傷。完全也可以用是犯人自己掙扎是搞地來解釋。李國生希望成為一個合格地執法者。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愛憎地情緒。
“黃炳南。昨天晚上。你兒子黃啟從醫院裡跑了。還開槍打死了被你打傷了地刑警隊王洪平隊長和他地愛人。這可是殺人罪。我今天來問你。就是想知道。你兒子黃啟在海城市有沒有什麼關係很好地朋友什麼地?”循例問完了筆錄地抬頭問題以後。李國生沒有拐彎抹角地。直接單刀直入。問了關鍵地問題。
可能。我兒子不會殺人!”黃炳南觸電一般地抬起了頭。大聲叫喊著。
“你兒子本可能殺人?”正在一邊做記錄地秦偉紅嘲弄地抬頭盯著黃炳南:“要不是黃漢持槍搶劫並挾持人質。我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問你話。當時要不是他被打死了。還不知道他會殺多少個孩子!”秦偉紅並不是亂插話地。這也屬於審問技巧之一。有利於迅攻破被聞訊人地心理防線。
“那是我們家老二。那個混蛋。早死早好!我們家老大可是個老實人。從來不幹什麼傷天害理地事情他是不會殺人地!”黃炳南臉漲得通紅。猶自強辯道。
“你說黃啟不會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那麼他做那麼多槍幹什麼?他把剩下的槍藏到了海城他哪個朋友家裡?”李國生這麼問是建立在一個假設上的。他假設黃啟跑的時間並不長,那麼他就沒有足夠的時間回家拿了槍以後再趕到醫院槍殺王洪平夫婦,那麼就可以確定,黃啟在海城市還有一個可以藏槍的地方。城市不同於鄉下,不是隨便找一個犄角旮旯就能藏東西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海城市有一個關係非常密切的朋友,他把槍藏到他那裡了。
“我不知道我們家老大在海城除了幾個戰友以外沒有朋友了,他是不會殺人的!”黃炳南的聲音低了下去,他當然知道兒子做槍是違法的。
“他的戰友叫什麼?住在什麼地方?”李國生根本不給黃炳南看來地機會,直接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我只是聽我們家啟提過一下他在海城有幾個戰友,具體是誰我真的不知道。”黃炳南怕了。他之所以會動手打傷王洪平。正是因為他以為黃啟給警察打死了,認定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