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大俠,你對宇文悲的這番天大恩情,卻教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如何答報?”
司空奇俊臉一紅,搖手笑道:“宇文姑娘,你千萬莫再提什麼報答之語,我只望你好生奮發,除掉馬三龍,不僅雪恥復仇,也替含冤負屈的‘九幽妖魂’洗刷聲譽!”
宇文悲點頭說道:“司空大俠之語,真是金玉良言,宇文悲定當永銘不忘,盡力尊行!”
司空奇聞言,心中頗為高興,因自己於無意之下,獲得有關“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是女非男秘訊,更發現這位真正的宇文悲,邪惡之氣,並不太濃,遂飲完了杯中酒兒,含笑說道:“宇文姑娘,你既然從善如流,在下還有一事相勸!”
宇文悲嫣然笑道:“司空大俠有何金言?儘管請講!”
司空奇指著這座“丸幽地闕”說道:“這座‘九幽地闕’,雖然建造得鬼斧神工,頗費一番心血!但終嫌略涉左道旁門,不是正經武林人物所應居之處!宇文姑娘再出江湖,既想洗刷聲譽,何不先毀地闕,以示決心……”
司空奇話方至此,宇文悲便已介面笑道:“司空大俠所教極是,但這座‘九自地闕’,卻不便加以毀滅!”
司空奇揚眉問道:“宇文姑娘,你能否見告為何不便毀滅之理?”
宇文悲正色答道:“因為先師遺體,便葬在這‘九幽地闕’之中!”
話峰至此一頓,目閃神光,軒眉笑道:“但毀滅雖有不便,封閉倒是無妨,‘小孤山’會後,我定必遵從司空大俠金言,不再使這‘九幽地闕’有再供兇邪人物盤據之慮!”
司空奇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宇文姑娘智慧如海,著實可佩,司空奇就此告辭!”
說完,便自站起身形,抱拳作別!
宇文悲嬌笑說道:“我新脫大難,欲鬥強仇,也著實應該臨陣磨槍地,下點功夫,略作準備!何況地闕之中,汙穢氣悶,也不敢久辱司空大俠俠駕,我們且在‘小孤山天刑宮’相會便了!”
司空奇微微一笑,方待舉步,宇文悲忽然道:“司空大俠,我還有一事,忘了相告!”
司空奇目光一注,宇文悲遂一面緩步送客,一面微笑說道:“司空大俠若在‘四絕爭尊大會’期前,遇著那假冒我名號的萬惡賊子馬三龍,請不必提起此間之事!”
司空奇笑道:“宇文姑娘是否打算突然現身,使馬三龍在精神上遭受重大打擊?”
宇文悲目閃厲芒,恨恨說道:“我不僅突然現身,並打算以男裝前往‘小孤山天刑宮’與會,給馬三龍寒個不知不覺的報應臨頭!”
司空奇點頭笑諾。宇文悲送他出“九幽地闕”,向他再三稱謝而別。
誰知天下巧合之事大多,司空奇邊一樁巧遇,剛剛結京,第二樁巧遇,竟又隨之而起!
第一樁巧事,是他入了地闕,第二樁巧事,是他登了天宮!
司空奇一來因“小孤山”的“四絕爭尊”大會,為時尚早,二來因那冒充“九幽妖魂”宇文悲名號的馬三龍,業已有人剋制,自己與“碧目魔女”淳于琬的對手,只剩“江心毒婦”歐陽美一人。心中頗覺輕鬆,遂依然隨興登臨,眺覽“洞宮”景色!
名山勝景,雖是宜人,但因這位“金手書生”,經歷太廣,胸中丘壑太多,遂也不覺得有何特別新奇之處!
正因此故,司空奇的遊蹤所及,便走那些危峰削壁,幽壑懸崖,他想在尋常人難到之處,或許有點能使人一開眼界的新奇事物。
果然,在他攀登上了一座陡削高峰以後,竟發現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
原來這高峰絕贗之上,還有一段高達十來丈的峰尖,好像是蜂上之峰,但卻石壁陡立,一削如砥。
司空奇抬頭仰視處,見蜂尖廈端,有一洞穴,穴上並鐫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