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爭先恐後的叫道:“電話給我,我現在就讓老婆把錢拿過來……”
我扭頭對姜明說道:“把繩子給他們解開,電話給他們。”
姜明一擺手,幾個小弟走上前去把他們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姜明把手中的電話遞給他們幾個,何福生一把將電話搶在手中,就要開始撥號碼。
我擺了下手說:“何廠長,你就用不著打電話了,你跟我出來一趟。”
何福生一驚,可能以為我是要將他撕票,嚇的兩腿軟,蹲在了地上,顫聲說:“老大,別殺我,我這就打電話讓我老婆送錢來,我還雙倍錢,不……只要您能饒我一命,讓我拿多少錢都行……”
旁邊的那個胖子一把將電話搶在手裡,幸災樂禍的說道:“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別佔著茅坑不拉屎,我還想活命呢。”他急忙撥通了號碼,說道:“喂,老婆,你趕緊帶上九萬塊錢,到……”
然後,抬頭問:“大哥,咱這是那塊?”
姜明將地址和他說了一下,他照著描述了一遍,最後交代自己的老婆說:“你立刻把錢帶過來,若是來晚了,就再也見不著我了……”
另外一個嘴上有兩撇小鬍子的瘦子見他喋喋不休的說起來沒完,在一旁著急的催到,“喂,你能不能快點,真是急死個人?”
胖子囑咐完畢,這才把電話交給他,不滿的說道:“你著的是什麼急,離天黑大老早呢。”
瘦子也顧不得和他爭辯,急忙撥通了電話號碼,焦急的等待接通,深怕錢送來晚了變成刀下之鬼。
眼見他們幾個爭搶著打電話朝家裡要錢,我心裡覺得很滿意,於是,扭頭走出了倉庫,兩個小弟將癱軟在地上的何福生架了出來。
何福生抱著最後的希望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給我磕著頭,簡直如搗蒜一般,“張大爺,我錯了,你別殺我,饒了我吧……”
我笑了一下,說道:“本來我也沒說要殺你,你起來吧,現在我放你走了。”
何福生一愣,卻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是真的,直愣愣的看著我,懷疑的問:“張大爺,你說的話是真的?”
我點頭,“放心,我說話算數,告訴你吧,你的把兄弟洪振東已經把你的欠款統統的還清了,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
“謝謝張大爺,謝謝。”何福生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磚廠門外走去,由於一天一夜水米未進,他的身體已經變得很虛弱,真不知道他如何能走到有計程車的公路上去。
我看著他歪扭的背影覺得有些可憐,便對姜明說:“你辛苦一趟,把他送回去吧。”由於他的那輛麵包車已經光榮殉職變成了一堆廢鐵,所以我讓他開我的車去送這位何大廠長。
姜明答應一聲,開車去送何福生。之後,一個小時的工夫裡,6續的有人拿錢來贖人,等最後一個人質離開磚廠時,又有七十多萬到了我的手中。我把錢全部交給姜明,讓他拿其中的一部分去付弟兄們的醫藥費,剩下的幾十萬全部用來購置軍火,我要把峰火堂武裝成西京配置最好的黑幫,有了槍,我的腰桿子硬氣了很多。
將堂中的幾個腦人物叫道一起,我囑咐了一番他們應該注意的事,然後,扭頭笑著對楊雨晴說:“這回消停了,走吧,大班長,我請你喝酒去。”
楊雨晴興高采烈的說道:“好啊,我也正想和你喝幾瓶呢,快走。”
我坐上了她的法拉利駕駛員的位置上,想要體驗一下這世界名車的魅力,扭頭對楊雨晴說道:“坐穩了,我要開車了,我跟你說,哥們開車可快呀,比火箭慢不了多少。”
由於經過了這場秀川事件,我們倆的關係又親近了很多,感情也變得更加的深厚,我對她的看法也改變了很多,不再把她當做一位高傲的公主,像以前一樣總是嘲諷排斥她。而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