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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一個早晨就這麼過去了。
樓內的客人換了一bo又一bo,但是隻有角落裡的一位身著青衫的清秀書生一直都沒有離開,靈動的眼神一直悄悄觀察著窗戶邊的龍九與xi青,特別是看向xi青的時候,眼神中的柔情都快化成水留下來了。
直到看到那位黑衣白的男子喝完最後一口酒水,準備起身離開了,這位清秀書生趕忙離座而起,到了龍九所在的桌邊,先雙拳行了個禮,而後有些拘謹的道:“這位大人,今天早晨那會你惹的乃是當今江南王之子,以他的馬車度,下午就等回府,到時候招了大軍來,只怕大人免不了牢獄之災,甚至有生命危險。”
“哦?你對我說這些就何用意?”龍九不動神sè,平靜道。
“本來xi生是想勸大人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不過聽了剛才大人的話,xi生反而不這麼想了。”書生鎮定道。
“呵呵,你這書生到是有意思。”其實龍九老早就感覺到了這書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與xi青之處,所以剛才故意想要起身,也是想引得他過來,卻沒想到這書生到是個善於察言觀sè的聰明人。
“只是xi生一時愚見而已,到是讓大人見笑了。”書生雖然如此說,倒也是不卑不亢。
“坐吧,就為你這一句話,我請你喝酒。xi青,給這位先生添個酒杯。”說罷,又笑道:“切莫像我一般上個酒碗,我只是個粗人,像先生這般的英才,還是酒杯來的合適。”
“大人說笑了,正所謂大碗喝酒大口吃ru方才顯英雄本sè,xi生雖然不是英雄,但也有一顆嚮往英雄的心。”書生趕忙笑道。
“xi青,聽到了吧,這位先生也要同我一般的酒碗。”
一直站在龍九身後,眼神狠狠瞪著書生的xi青聞言乖巧的應了一聲,下樓而去。
“對了,我叫龍九,還未請教先生大名。”
“xi生姓許,單名一個仙。”書生連忙應道。
“哦,許先生。”龍九剛開始沒有注意,等許先生叫出才,才猛然反應過來,驚訝道:“你就是許仙?”
“大人知曉xi生?”許仙疑uo道。
“只是曾今聽聞過先生大名而已。”龍九說罷問道:“不知先生是哪裡人士,看你的打扮,應該是考取了功名的秀才吧。”
“xi生老家在蘇州,如今在杭州這裡的嶽麓書院學習。說來慚愧,xi生是今年剛中的秀才。”
“呵呵,比起我這沒有功名在身的一介布衣,先生實在是有大才了。你也不用在大人大人的叫我,直接叫我龍九即可。”
說話間,xi青酒碗已經端了上來,放於許仙面前斟滿。
“許公子,請用酒。”xi青言罷,又sì立在龍九身後。
“xi青,你與許先生認識?”龍九明知故問道。
“認識,怎麼不認識,自從兩年前這位許公子知道我們酒樓的存在後,便天天來日日來,如今看到他,xi青就煩。”xi青雖然嘴上如此說,但臉上的那一抹笑意卻是出賣了她。
“哪裡有你這般說客人的,更何況許先生還是你酒樓的常客,行了,我也有些累了,xi青你就代我陪許先生坐一會吧。”說罷,龍九直接起身,將頗為不願意的xi青按在座位之上,而後徐徐下樓而去。
想不到,這蘇杭之地,還真出來了個許仙,竟然已經和白素貞xi青都見過認識了,看樣子,這許仙應該是看上xi青了。
不過也對,熬月這幾年可以一直與白素貞在一起,要說許仙模樣雖然俊秀,但與一聲英氣又不失英俊的熬月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說不定許仙就是看白素貞沒希望了,才將目標轉移到了xi青身上。
這樣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