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隨隨便便說說的。”錢柔說的緩慢,一張臉上滿是優雅,拍啦拍衣袖,這次她可是有機會好好地絆倒唐婉清了,只是,要如何證明還真是個難事,特別是現在唐婉清不能說話。
凌清歡似懂非懂,抿了抿唇問道:“娘,那天的事情……”
錢柔橫了凌清歡一眼:“都是凌鈺瑤做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可是毫不知情啊。”錢柔眸光突然沉寂,卻是皺了皺眉頭:“不過,結果卻是讓人不滿意,這凌祁萱真的被鬼毒殺了?只是鬼毒怎麼也不見人影?”而且凌鈺瑤依舊是好好的活著,真是看著都礙眼。
“娘,會不會是……”凌清歡心裡其實有些害怕,她想著,若是凌祁萱真死了還好,不死的話,到時候還是自己遭殃。
“你怕什麼?都說了是凌鈺瑤做的,我們對此毫不知情!”錢柔有些很鐵不成鋼,看了一眼梅園,錢柔撫了撫衣袖,輕笑一聲:“歡兒,走吧,這梅園,我們改日再來。”
凌清歡,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
蒼君京城大殿之上,早朝依舊,只是和平常不一樣的是,早朝之上,一位應該出現,卻又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了大殿之上。
君連廷看了一眼下面的君墨璃,有些震動,聲音卻是平淡。
“四皇兒,今日來上早朝,可見是身體大好了,父皇真是心有釋懷啊。”君傾策和君晟華兩個人很是不滿,這君墨璃這幾天都不見個人影,連帶著賜婚的時候也是不見人,現在竟然出現在早朝之上,他,到底要幹什麼?
君傾策滿臉的狠意,沒有殺了君墨璃,一直是他的失誤,既然他現在站立於朝堂之上,那他便不再放過他。
君晟華倒是沒有太多的擔憂,他其實一直是看不起君墨璃的,對他來說,君墨璃根本不算什麼。
君易辰眸光平淡,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一雙眼睛看著君連廷的反應。
“至少,死不了。”君墨璃聲音平淡,似乎帶著淡淡的諷意。
君連廷似是有些不悅的說道:“四皇兒何必這樣說,既如此,以後四皇兒可隨意的來上早朝就可,不必事事都親自過來。”
此話一出,大殿之上的官員譁然,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權利,有誰能夠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上早朝的?看來皇帝真的是偏心於這個璃王了!
“皇上,璃王殿下自小體弱多病,皇上先有聖旨,不許璃王參與朝政,現在又準了,對皇上的威信可是有所毀壞啊。”左相大人李峴站出來。
“那時四皇兒身體不好,現在既然好了,朕又怎麼可能如此不顧及自己的孩子?”皇帝有些不悅。
“皇上,左相大人言之有理,璃王殿下自小乃是不祥之人,出生之時陰風大作,剋死貴妃,是在是不能參與朝政。”左相一派的大臣說道。
君傾策緩緩的勾起嘴角,在這個朝堂之上,君墨璃這種還是不足以和他斗的。
“胡鬧,這麼多年過去了,愛卿可有發現任何不利於我蒼君的事情?朕已經決定,否則,豈不是讓天下人看朕的笑話,說朕不愛護自己的孩子?”君連廷聲音透著威嚴,這麼多年的皇帝也不是白當的。
那大臣聽得此話噤了聲,皇帝都不在意,他們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看了一眼左相大人,見他沒什麼動靜,索性也不說了。
凌彥昭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只是冷眼旁觀。
“右相大人有何看法?”君連廷忽然開口。
凌彥昭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