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乃是排名第四的破邪劍,劍身以玄鐵打造,削鐵如泥,鋒利無比,自完成之後仍是沒人拔得出來。”雲月一一介紹,眾人也聽得激動,說不定這些兵器裡有一把自己可以拿走呢。
“雲月公子,那支笛子呢?又有什麼來歷?”其中好奇的人問道。
雲月微微一笑:“這白玉笛乃是品玉軒名師雕成,人稱似水無痕浮華逝的逝水,乃是十大兵器中排行第三,其中嵌入玄鐵打造的極薄刀片,鋒利無比,不沾血跡,只是至今沒有人能吹得響這支笛子。”
眾人聽此也沒有太大的興趣,這笛子也就看看而已,對他們這些江湖人士來說,還是這些真刀真槍的來的實在。
凌祁萱一聽心內起伏,也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得到這支笛子的決心。只是若是得到了那支笛子,豈不是要惹人目光,本來自己拿到這把鳳淵劍就已經很多人看著了,定是成了很多人關注的目標,再得到這支笛子豈不是更多麻煩。想到這裡,眼光輕閃,趁人不注意,閃出了人群。
此時的神劍大會,眾人才覺得已經到了**,都忘卻了先前那一幕,爭先恐後的向前一個個的試過去,卻獨獨沒有人碰那支逝水,也難怪,在場的男子居多,有一些彪形大漢,草莽之人根本就不會音律,自然是想也不用想了。
白谷逸幾人也是向前試了一下,都是無功而返。凌鈺瑤冷哼:“二哥,你怎的這麼沒用,還不如讓大哥來呢。”
白谷逸見凌鈺瑤如此直白的貶低自己,心下惱怒,卻也發作不得,嘴上說道:“我只是奉義父之命看著你的,其他的我根本就管不了。”別過臉不去看她,卻發現在身邊的凌祁萱不見了蹤影,心下明白了幾分,想必是這姑娘怕是有人覬覦鳳淵劍,先走一步了,心下卻是有淡淡的失落,好像連名字都不知道呢。
凌鈺瑤不管,鳳淵劍被剛剛那個醜八怪得到,自己心下不舒服,早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了,看著臺上的那些兵器,自己一定要拿回去其中一把。
向前走去,竟發現鍾英也在此時上臺,兩人怒目而視,冷哼一聲,走到那些兵器面前。
鍾英先來,一件一件的試過去都沒反應,凌鈺瑤譏笑,卻在自己也失敗的情況下臉黑的像是一塊黑炭。在試過了破邪之後,忽聽得後面幾近冷酷的聲音傳來:“讓開。”
凌鈺瑤一愣,隨即有些不滿,看向說話的男子,一身黑衣,黑布遮面,只露出一雙寒意懾人的眼睛,男子周圍氣場強大,凌鈺瑤不覺得向後退了一步。
只見男子盯著那把破邪劍,隨即身形忽動,冷喝一聲,破邪劍就被拿起,隨著男子的用力,破邪劍緩緩出鞘,泛出一縷幽光,竟是比那鳳淵劍差不了多少。
“這是誰?竟然拿起了破邪劍,劍還出鞘,他一點事情也沒有,看他周圍的氣場強大,為何沒有聽說過?”下面有人見此,驚訝的說道。
雲震天一直注視著臺下的情景,見此,雙眼微眯,眸光輕閃,似是明白了眼前的人的身份。
黑衣男子抱拳向雲震天行了一禮,拿著破邪劍飛身而走,留下眾人摸不著頭腦。其他的人見不知名的人都可以隨隨便便拿走這些兵器,先是一個村姑模樣的醜女子,後來又是一個沒聽過也沒見過的黑衣人,都想自己說不定也有機會,不一會熱情又高漲了起來凌鈺瑤見破邪劍被拿走也沒辦法,繼續試下去,鍾英冷笑,在最後一支逝水的時候,笑道:“瑤師妹是大家小姐,我們這些山野粗人自是比不過的,這音律一試還是師妹先來,我就不摻一腳了。”
凌鈺瑤冷哼,現在倒是知道她是大家小姐了,早先幹什麼去了,也不過是怕比不過自己丟人而已。雖說自己被送去天山學藝,只是好歹也是右丞相之女,琴棋書畫還是有所涉獵的,這音律一試自是難不倒她,因此心下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