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狐狸。”墨衣男子淡淡的話語傳來。
“嗯?這位公子真是說笑,小火是跟我一起來的,總不能把它丟下,讓它自生自滅吧?”
“姑娘不覺得這隻狐狸會弄髒馬車麼?”
“怎會,小火很乖的,剛剛在路上已經小解加大解拉過了,我保證這一路上它都不會想出恭。”凌祁萱說完,便揉著小火的腦袋對小火說道,“小火,你說你是不是很乖?”
小火很給面子的點點頭“吱吱吱”
“你看吧,小火也說了,放心好了,弄不髒的。”
“赤狐本就極其罕見,姑娘能的一隻,確實好運氣。”男子聽得凌祁萱的話,面色平靜,眯眼道,能得罕見的赤狐,可見這女子並不一般。
赤狐的牙齒有劇毒,若是被它咬上一口,不及時解毒,毒素加速血液的流動,最後全身血液撐破面板,流血而死,極其可怖。且赤狐的速度很是靈活,這也是男子不想帶這隻狐狸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怕了這隻狐狸,只是解赤狐之毒很是麻煩,要時刻提防著,自己不想費那麼大的勁罷了。
“那是那是,所以要好好保護,免得絕種,最好再找一隻母的傳宗接代。”
男子額頭青筋直跳,知道自己和這女人說不通,便閉目不言,靠在榻上休息。
凌祁萱暗爽,嘻嘻,想讓她把小火丟下去,門都沒有。
馬車一路急行,日頭漸斜,凌祁萱從馬車視窗望向馬車窗外,夕陽餘光透過視窗照在凌祁萱的臉上,雖然太陽西落,但陽光還是有些刺眼,凌祁萱不得不眯起雙眼,由於馬車的急行帶來的風吹著那如緞的墨髮飛舞。
墨衣男子一睜眼便見到這幅景象,微微有些怔愣。
感受到身側的目光,凌祁萱回身看到醒來人:“咦,你醒了?”
他根本就沒睡好不好,有人在旁邊,又怎麼可能睡去。
“姑娘,是要去天山幹什麼?”
“唔,我姓祁,叫祁萱,你也別姑娘姑娘地叫了,我去天山,自然是看五年一度的門派賽了。公子叫什麼名字?”
“莫離。”
“嗯,我叫你阿莫好了。”
莫離皺皺眉,很是不滿阿莫這個名字,“祁姑娘為何喚我阿莫?”
“總不能叫你阿離吧?小離?小莫?感覺好親近哦。”凌祁萱一手拄額,手指敲著腦袋,似是思考。
“姑娘可以喚我莫公子或是喚我莫離。”莫離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和這個女人說這麼多,按以往這種事自己理都不會理。
“咦,我們都是江湖兒女,吶,相聚呢就是朋友,叫莫公子多生疏啊,況且阿莫你還送我一程,幫過我呢。”凌祁萱手指撫上自己放在臥榻小几上白玉笛的流蘇。自己坐人家的馬車,自然要跟人家套套近乎啦。
莫離眯起眼睛看著那隻白玉笛,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逝。
“阿祁這隻白玉笛卻是一把好笛子。”
凌祁萱反映了半天,才知道那聲阿祁喚的是自己,怔愣了好久,揉了揉長滿雞皮疙瘩的兩隻胳膊。好吧,這就是傳說中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莫離看著凌祁萱的動作,微微勾起嘴角。
“阿莫好眼力,至少這玉可以賣很多錢。”
莫離眉角微跳,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思維,這支逝水若是用得恰到好處,豈能是用錢來衡量的:“阿祁去天山是要參加天山的門派賽麼?”竟沒想到,神劍大會上一直被談論的女子竟是她。
“自然不是,只是看看熱鬧罷了,順便去找一個人。”凌祁萱隨意地答道,見男子看著逝水的目光,也是明白,不過既然她已經決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