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皮,白浩南都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回頭:“你傻啊!喝這麼多酒,趕緊回去洗洗睡!”
秘書嬌憨的堆起笑,還能去抓行李。
嘗試了下醬香型國酒的巴西教練連忙幫女士拉箱子,他們現在知道那一杯杯透明的酒液有多麼嚇人了,巴西人不愛喝這個。
反正一直到窯洞酒店裡,李琳的眼珠子都還在骨碌碌的轉個不停,活像喝多了的不倒翁一樣笑眯眯,可愛死個人。
當然伊莎有足夠的警報系統,不著痕跡的就把房間給分發了,她跟白浩南住,還笑問乾脆阿威和李琳一個套間好不好?
那倆都鄙視了她的小心眼,阿威還提議應該男的跟男的一起,姑娘一起,這樣讓別人覺得公事公辦。
一起鄙視他的小算盤。
但最後都表示了對山洞住宿的驚喜,有種樸實的厚重感,而且洞體的粗獷跟裝修設施的精細完善搭配起來還很上檔次,特別是伊莎,覺得隔音效果好得很,使勁釋放了下本性,當然能傳遞到隔壁顯示所有權也不錯,白浩南就負責享受。
第二天一早伊莎照例睡懶覺,白浩南神清氣爽的走出這半山腰的窯洞,站在外面壩子上還有個磨盤讓他可以坐著眺望下週圍黃土高原的特色環境,看得出這個很有特色的窯洞民宿肯定也是原春家請專業設計師幫他做的,就像這整座山上依山而建的這些山清水秀酒樓、茶鋪一樣絕對不是春哥自己能搗鼓出來的,他總是選擇專業的人做專業事,自己只負責選方向。
想到這裡白浩南有點反思,難道是自己見過太多大忽悠,真的見到這樣一個至真至純,認真踏實的土豪,反而有點不敢相信了?
聽見身後有聲音,剛詫異伊莎怎麼破天荒早起了,回頭卻是李琳,快十月的天氣這邊涼得快些,淡藍色襯衫外面罩著件藏青色針織衫,襯衫下襬露在針織衫外,有點大學生的知性優雅,又有點時髦的層次感,甚至都搶了緊身牛仔長褲的風頭,讓白浩南不由自主的欣賞的點點頭:“很好看啊,也起這麼早?”
紮了個丸子頭的李琳幾乎不施粉黛,就這麼幹淨簡單的趿著雙平底兒船鞋過來,很自然的伸手放到白浩南肩膀上捏捏:“在訓練營每天都這麼早起來看他們晨訓啊。”
白浩南坐在磨盤上享受秘書的按摩,真的享受,都悄悄眯著眼了。
不過很快聽見下面有汽車吆喝聲,那噴薄的氣勢讓白浩南起身探頭看。
這依山的窯洞其實是呈階梯狀的,一排五六個,三四排,每層前面都有個土裡土氣的鄉村氣息壩子,這會兒悄悄從磚頭砌成的欄杆探頭看,果然是原春家來了,正在招呼一輛拖車把昨晚撞了的淺金色沃爾沃越野車弄走,還吆喝小聲點別被發現了,殊不知聲音最大就是他。
李琳也靠在白浩南身邊,一起悄悄從磚頭欄杆上一堆曬乾的玉米棒子邊探頭看,一起赫然發現一輛嶄新又幾乎一模一樣的淺金色沃爾沃越野車正在倒進昨晚那個停車位。
春哥還煞有其事的在指揮自己人把車停好,好像換了部車,他昨晚心血來潮看安全氣囊的事情就能當做沒發生過。
秘書都忍不住問了:“這個車很便宜麼?怎麼說買就買,又換了個!”
白浩南只能承認:“有錢人的思路跟我們是不一樣的!”
李琳嘻嘻:“你就是有錢人。”
白浩南翻白眼:“我算什麼有錢人,老本都投在訓練營裡,改制了好像還能拿年薪,之前有給過我一分錢工資麼,幸好我沒多少掏錢的機會,你們都比我有錢。”
兩人都高嘛,趴在欄杆上不費力,李琳還把雙手疊起來把頭側放在上面看白浩南:“哥,謝謝你。”
以前白浩南從沒聽見她像這樣稱呼過自己,有點迷惑不解:“啥?”
李琳好像是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