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累得我們大家都被關進大牢,你還敢這樣幸災樂禍地笑!你真是個掃把星!”說著,就在我身上抓打起來。
這個潑婦!我認得她是“超級花魁”參賽姑娘中的一個,好似叫什麼霜的。我感到臉上一痛,靠,這些個女人沒事留這麼長的指甲就是用來抓人的?紅葉護到我身上,替我擋住她的利爪,喝斥道:“落霜!你瘋了麼?我們被關進牢裡,跟卡門妹妹有什麼關係列!別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當你出氣的物件!”
“不關她的事?”落霜惡狠狠地瞪著我道,“別把我們當傻子,你以為我們不知道,那楚公子每次來明裡是找月娘,實際上暗地裡是找這個騷貨,不要臉的東西,跟了寂將軍還不安生……”她一邊罵一邊又動用她的指甲大法,紅葉眼看就擋不住她。突然,她被人凌空拎了起來,往牆角一甩,摔了個仰翻叉。我詫異地望上去,見玉竹站在前面,對著摔得七暈八素的落霜道:“長點出息好不好,到了大牢還要讓人看笑話!”
其他姑娘面面相覷,都不出聲,落霜揉著摔痛的地方瞪著玉竹道:“玉竹姑娘要為那騷貨出頭麼?”
“我想圖個清靜,你們惹有誰再在這裡鬧事,別怪我對她不客氣。”玉竹陰冷的語氣令在場的姑娘都打了個寒顫。那落霜想再說什麼,終是被她的陰冷嚇住,一個字也不敢再多言。我唇角浮出嘲笑,看來還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呢。
不過,玉竹今日會幫我解圍,倒是我沒想到的。我看她收拾了落霜之後,便靠到牆角去坐下,眼神掃過來,看到我偷偷打量她,面無表情地垂下眼瞼,閉上眼睛養神。我見了她剛才那一手,已經確定她是會武功的了,再看她身在獄中安之若素,與這些姑娘們的慌張大相徑庭,更覺得她的來歷不簡單。
紅葉見事情平息下來,鬆了口氣,轉過頭看我,輕聲道:“妹妹沒事吧?呀,臉劃破了,這麼長的傷口,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落疤,這該死的落霜……”
“沒事的姐姐。”我制止紅葉想罵人的衝動。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知道傷口肯定不小,不過那又如何?我本來就不是美女,就算是多條疤又怎麼樣,不過是讓我以後更安全。
紅葉蹙緊眉看著我臉上的疤,擔心地道:“可惜在牢裡沒有藥,要是發炎的話就不好了……”
“真的沒事,姐姐。”我微笑著拍拍她的手,“一點小傷,別擔心,會好的。”
落霜見我滿不在乎,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扯了扯唇角。我懶得和她起衝突,何況她也沒有說錯,我的確是個掃把星,倚紅樓的黴運,歸根到底,都能和我扯上關係。今兒也的確是我累得她們蹲大獄,那日玉蝶兒夜探將軍府,我給他出了那個主意,就一直在等這一天,只要這一天來了,我就知道我的計劃成功了。
楚殤呵楚殤,你做夢也不會想到,你會被你一直玩弄在股掌之間的禁臠反咬一口吧?我冷笑起來。不知道你現在如何了?是跟我們一樣被官兵抓進了大獄?還是從此狼狽出逃、亡命天涯?不管哪一種,都足以剷平你的勢力,僅僅是你的武功,已經不足以對我造成威脅。我終於擺脫你了呵,楚殤!
想起那日在玉蝶兒口中聽到那個為朝廷所不容的無極門,我便直覺地感到那個殺手組織跟楚殤有莫大的關係,所以我告訴玉蝶兒,楚殤就是無極門的門主。只要他想個辦法,將楚殤的身份揭穿,無極門便會土崩瓦解,這個殺手組織不存在了,自然也不會再有人追殺玉蝶兒了。
玉蝶兒對我的話雖然半信半疑,但這是他唯一的出路,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做強。不管他是找點什麼無極門的東西放在楚家讓官兵查到也好,或是冒無極門的名犯點什麼案子也好,只要將一點蛛絲馬跡留在楚家,再通知官府查下來,楚殤都吃不了兜著走。
玉蝶兒自然是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