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傾城,莫怪別人奪去,這是你自己親手丟棄的東西,拿不回去的。”她忽然盯住了我。
許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我亦抬頭,然後,看見了她身後的諦聽。他正用種淡薄的目光看著我,對於方才洛雁所說的那些話,他全沒否定,曾經在宮城的時候,他也對我淡薄過,可與之不同的是,那種淡薄是壓抑的,有感情的,而如今,是真正的冷淡了。。。
於是,輕輕吸氣,同樣地,我也用淡薄而安靜的目光看著他。
“你這是在用她的口告訴我,我和你,已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是麼?”
他並未回我,但拂我一眼,在洛雁身旁坐下,於是,我也垂眸,用盡可能淡的聲音說:“我從沒想過要拿回去什麼,欠你的,我會還你,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再勉強讓我和你寸步不離,你可以放心照顧你的妻子,好好照顧你的孩子,我也答應你,在把欠你的東西還你之前,我不會再輕生。”
左手拿起筷子,我夾了些許青菜放入口中,忽聽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個字:“好。”我微皺眉頭,這菜,好苦。。。
同一頓飯,同一張桌,他們歡聲笑語,我這悄無聲息,其實早已習慣了自己與別人的格格不入,細細想來,以前他在宮城的時候,我是孤獨的,後來他不在了,我還是被太后孤立著,並非抱怨這種生活,只是我實在不懂,在這個諾大的天下,我的家,究竟在何處?
…全國哀悼日。。。後悔發文了。。。應該禁止一切娛樂措施的。汗。。。。別忘記打分,有票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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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憶七夕3
“諦,呆會吃完飯後陪我和桓兒去看花燈吧,今兒是桓兒的生日,不準不去。”洛成嬌聲撒嬌。
諦聽溫和一笑:“好。”
多咄從剛才起就一直在看我的左手,我的右手放在案下,他想看,看不見,但挑著眉頭冷笑道:“常聽人說習慣用左手的人性格都很乖僻,以前不信,現在遇上了,信了。”
我拿著筷子的手忽然一緊,但聽他問我:“都沒見你用過右手拿東西,天生廢的麼?莫非,你是怪物?”
我皺眉,狠看向他,並非生氣,而是心慌,因為此時,諦聽正緊緊盯著我的左手,我需要個理由避開他的目光,可他仍先我一步問了:“你的手怎麼了?”
我一怔,深吸口氣,定聲道:“和你沒關係。”
他眉皺地更深了,一瞬不瞬地緊盯住我,我已堅持不下去,將筷子放下,我起身離開,經過他的剎那,他突然抓這我的左手問我:“去哪兒。”
“出去。”
“不準去。”
我心裡來了氣,回頭盯住他道:“只准你兒子過生日,不准我。。。遊七夕麼?”
我沒將生日二字說出口,許是他早忘了,這麼提醒他想起來,只會讓自己更失落。
他仍皺著眉,緩緩站起來俯視住我,而我也仰視住他,硬聲道:“需不需要我找條鎖鏈給你,好讓你把我這個怪物像拴牲口那樣拴起來?”
四周靜悄悄的,如同他沒有波瀾的瞳眸,半晌,他偏過頭,同時放開了我的手。
我笑笑,轉身的剎那說:“謝謝你。。。。。還把我當人看。”
不會回頭,不去看身後他們繼續歡聲笑語的合樂融融,我拼命沉浸在街外五彩斑斕的花燈中,燈是迷醉的,也能麻醉我心底所有的傷痛。
記得很久前,在黑咒第一次從指尖蔓延的時候,我曾躲在竹林的小角落一個人驚慌失措地哭過,因為那天一個宮女被我的手嚇壞了,下意識地叫了聲,怪物!
確實是怪物,至少,正常人的手是不會像我這樣的,如同腐爛般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