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一場鬧劇,而鬧劇的代價,已逼地我無法挽回任何事情。
輕吸口氣,我困難地張開了口說:“我。。給你製造麻煩了是麼?”我抬起頭,眼睛看不清,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正看著他,但是,我還是倔強地揚起了嘴角,“你有你要珍惜的東西,我懂,洛雁,桓兒,現如今,他們才是你的家人,而我什麼也不是,是我太天真太自私,嘴上總說欠你了回不到過去了,可心裡一直盼著能有奇蹟發生,總是心存僥倖地幻想你對我還是有餘情的,我還是可以回到你身邊的,是我錯了。”
聲音好似不是自己的,否則,怎能平靜地連一絲波瀾也沒有。
我開始有點慶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果我看見的話,那一定會是張冰冷至極的臉,這樣的表情,會把我最後的一點倔強也灼燒地體無完膚的。
深深一笑,我向他鞠躬,一鞠不起的躬:“我要向你道歉,是我自作聰明,是我給你添了麻煩,是我搶走了你的江山,是我把珠華推進了火坑,我根本不瞭解你,一點也不瞭解,所以,你放心,以後,我一定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會活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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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夾攻3
有眼淚在眸中凝聚,啪嗒滴在我的手背上,但我想他是看不見的,因為就在我方說完的剎那,他已經起身離開了。
銀白從眼前消失,但覺一片軟軟的東西從他的身上落進了我的指隙。
耳邊傳來帝峻的聲音,似是帶了點驚愕:“王,你。。。”
“我沒事。”
他淡淡回了句,決然離去。
直到眼睛恢復後,我才知道那天落在我指隙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那是一片楓葉,火紅的楓葉,似曾相識的楓葉。
我們的關係又回到了漠然,他全身心投於反後大業,幾乎沒給自己任何休息的時間,即使給了,他也會去見見洛雁,抱抱桓兒,那時候,他的笑容是最輕鬆自然的。
而我也過回了我自己的生活,我去草原上見了鷹兒,它依舊是草原的獸王,只是身邊多了一群小鷹仔,它比以前更成熟老練,統帥眾獸時的英姿總能迷倒一大片母鷹兒,看著這樣有為的它,我是真真高興的,但也明白,從前只有我們兩人闖蕩天下的日子,已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這其間,我曾聽到過一個奇怪的傳言,傳言說諦聽生了很重的病,因為有人看見,那天他從我帳篷出去時臉色蒼白地嚇人,彷彿死人一般。
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假的,真正該臉色慘白的人是我才對,聽諦聽當時說話的口氣,除了決然,已沒有其他詞彙可以形容了,能這麼說話的人怎麼可能臉色慘白呢?
不可能的。。。
“嘿?!你懷孕了?!”我像是見到了天下第一大奇聞般瞪著紫裳的大肚子,甚至不顧諦聽還有一干眾人正在旁邊操練士兵。
紫裳好笑地看著我:“很奇怪麼?我懷了你哥哥的孩子?”
“不是不是!”我忙搖頭,“帝峻哥哥什麼都沒告訴我,我每次問他你去哪兒了,他只說女子在軍營不方便,讓你住城裡去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不方便’啊。”
我左看右看,看地紫裳不好意思了,點點我的額頭道:“瘋丫頭,看什麼呢?”
我害羞一笑,怯怯道:“我可以摸摸它麼?”
紫裳笑了:“你當它是豆腐做的呀,一摸就碎。”邊說,邊將我的手按隔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