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費利克斯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他只是撳滅了煙,從容不迫的過來,問她怎麼在外面待這麼久。
他的語氣毫無異樣,所以姜月遲沒辦法從中判斷出什麼來。
“不冷嗎?”
他笑著問她。
姜月遲莫名打了個寒顫,她口不應心地搖頭:“不冷。”
“嗯。”費禮克斯沒再說什麼,“進去吧。”
姜月遲遲疑片刻,還是跟了過去。
轉身時,費利克斯的目光漫不經心的往身後那個男人身上掃了一眼。
便是這一眼,讓姜月遲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似乎是在記住這個人,然後,給他一個“驚喜”
回到房間後,姜月遲試圖和他解釋。
但不論她說什麼,費利克斯永遠都是一臉溫和的笑意,彷彿一位和藹的長輩,正用寬容的態度對待犯了錯的小輩。
他點頭:“我知道。”
“是真的。”她怕他不信,“他可能認為我很有錢,所以才”
“愛麗絲。”他倒了杯紅酒,提醒她,“這是最後一次。”
她愣了愣:“什麼?”
他晃著酒杯,喝了一口,然後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將嘴裡的紅酒吐到她嘴裡,逼迫她嚥下去。
“從剛才到現在你一直在替他解釋。為什麼呢愛麗絲?你為什麼要幫他解釋,怕我傷害他?”
“我沒有”
他又喝了一口紅酒,笑著點頭:“最好沒有。”
他把酒杯放下,拿出打火機,重新點了一根菸。
姜月遲覺得自己不爭氣,總是會被他的美色給迷惑。即使是這種令人後背生寒的氣氛,她在害怕之餘,卻又不受控的分出一點注意力感嘆他的姿色。
都說相由心生,他生了這麼一副好皮囊,內心卻極其醜陋。
費利克斯點燃了煙,叼在嘴邊,另一隻手則把玩起那隻金屬打火機。
陣陣煙霧中,他眯了眯眼。面上越平靜,內心就越洶湧。
胸口的煩躁很難疏解,他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在姜月遲面前自己把自己玩到喘息的噁心場面。
他隨手將打火機扔進一旁的酒杯裡,微微岔開腿,朝她招了招手。
姜月遲看懂了他的意思。她倒是不牴觸這種事情。畢竟他很愛乾淨,他身上每個地方都很乾淨。而且他剛洗過澡。
她聞到了他身上乾燥好聞的氣息。
她蹲下,低著頭。
他微微吸氣,閉眼撫摸她的腦袋。
他的胸口還憋著一股火,他打算將火發洩在她身上。
當然,現在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當著他的面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
她就一直這麼盯著看?
是在期待那個人繼續下去?期待他脫掉褲子?期待他把東西掏出來?
小月亮啊,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還有那個臭婊子。
費利克斯唇角揚起一抹冷透了的笑。
當著他的面勾引他的人。
真該死啊。
他磨了磨後槽牙,嘴裡叼著的煙被他咬的稀巴爛。
他恨不得當場就掏出手槍把他的腦袋打穿。
不知多久過去,姜月遲抬起頭,生理性淚水流了滿臉。
“好了嗎?”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
費利克斯看著這樣的她,眼神暗了暗。
他拿來紙巾替她擦乾淨臉。
然後讓她躺好。
他喝了口熱水。又從旁邊的冰桶裡拿了兩塊冰含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