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或許他厭倦了這個遊戲。這個工作有它本身的代價。不過如果他喜歡的話……&rdo;
&ldo;那麼也許他戒不掉。&rdo;
&ldo;啊,&rdo;他說,&ldo;反正等著看就知道了,不是嗎?&rdo;
接下來將近兩個星期,我只是照常過日子,逍遙地享受秋天。有個案子找上門來,是個律師,他有個過失殺人的案子,得設法找出一場意外事件的證人,可是我沒接,藉口說我手上案子太多。其實我手上沒有很多案子,根本連一個都沒有,只是一時之間,我想繼續輕鬆下去。我每天早上都看報,每天中午去參加戒酒聚會,偶爾晚上也去。我出席戒酒聚會的頻率,隨著生命的潮汐而起伏增減。我也曾想過,我已經戒酒太多年,不需要參加那麼多聚會,然後我叫那個想法滾下地獄去吧。這個他媽的病以前幾乎要了我的命,我最不希望發生的,就是讓它再有機會殺掉我。
不參加聚會時,我就在市內散步,或和埃萊娜去聽音樂會、逛博物館,或者和tj去公園和咖啡廳坐坐。我花了一些時間思索威爾和他殺掉的人,可是媒體上沒有什麼新聞可以替這堆火再添燃料,所以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這堆火也越來越小。那些小報儘可能讓這個事件不從版面上消失,可是他們能做的很有限,再加上英國皇室的一樁輕率事件,就把威爾從頭版給擠走了。
一天下午,我走進一家教堂。多年前,我辭掉警察的差事,離開了妻兒後,常常會不經意走進教堂,可是都不是去做禮拜。我想我在教堂裡找到了一些平靜,就算沒有其他的收穫,至少還有寧靜,而這點在紐約不是那麼輕易可得的。我會習慣性的替死去的人點根蠟燭,而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因為死亡的行列逐漸壯大,人們會不斷死去。
我也養成了另一個習慣,我開始會捐出收入的十分之一,把我所賺來的錢放進我所碰到的第一個教堂濟貧箱。所有的基督教我都不排斥,但天主教堂我去得最多,因為開放的時間最長。每次我找尋自己饋贈的受益人時,他們的教堂通常都開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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