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就跟要上刑似的那麼直挺挺的躺著,手抓著被子咬著牙,就差喊寧死不屈了。
鄭德民原本想忽略張天佑的反應的,在那摸著張天佑的後背腰還有大腿,磨擦著。
可手掌撫摸過的地方沒有一絲回應。
鄭德民就停了下來,看了張天佑一眼。
最後什麼都沒做的躺在了張天佑身側。
因為床小,倆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
張天佑還等著上刑呢,這個時候看鄭德民停下來了,也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出,就看了看鄭德民。
鄭德民把手臂枕在腦後,莫名其妙的就來了一句:&ldo;你總焊那個不覺著刺鼻子嗎?&rdo;
張天佑愣了下才回答:&ldo;開始是不舒服,慢慢的也就習慣了。&rdo;
他現在話說的很少,能不交流就不交流。
可看樣子鄭德民還挺有興致的,張天佑不知道這是不是新式的調情,就忍耐著跟鄭德民聊了幾句。
鄭德民說到了公司的事,張天佑不懂那些,可既然鄭德民要說,他就聽著。
漸漸的張天佑也就入了迷,因為那些事都是鄭德民沒對他說過的,怎麼孤身一人到外地做生意,怎麼賠錢怎麼被人欺負,好不容易賺了些錢又讓合夥人給坑了。
張天佑聽到難處的時候,就感慨了句:&ldo;你也怪不容易的。&rdo;
鄭德民順勢就把頭靠在他身上,枕著張天佑的胳膊說:&ldo;可不是,你以為我是直接發的財啊,我那時候吃的苦多了去了,曾經遇到個變態,非要我喝酒,說只要喝下一瓶就把生意給我,知道啥酒嗎,最便宜的那種二鍋頭,五十多度的,滿滿一瓶,就那麼直接往嗓子眼裡灌下去,中間還不能停,停了之前的就白喝了。&rdo;
鄭德民現在還能想起當初的情景,那時候真是求爺爺告奶奶的那麼求著人給他生意做,只是這些話他沒跟任何人提過。
這個時候卻給張天佑說了起來。
因為張天佑不會笑話他,只會疼他。
在這個世上,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人是真心實意的為自己好了。
所以鄭德民那天晚上什麼都沒做。
他不想再為難這個人,就想著哪怕是片刻也好,能這麼安靜的躺在一起聊天也挺好的。
張天佑早上起來的時候,鄭德民已經去上班了,他才發現鄭德民把自己定鬧領的手機給關了。
他忙起來穿上衣服,結果到了新公司,給安排的工作也就是找個地方坐著喝茶。
張天佑沒想到自己快就上崗了。
一直耗到下班的時候,張天佑才接著鄭德民的電話,張天佑發現自己現在生活的一驚一乍的,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就連中午去公司食堂吃飯,都是吃的跟別人不一樣的特餐。
張天佑渾身的彆扭。
晚上再見了鄭德民,張天佑就對鄭德民提了自己不想上班的事。
鄭德民自然是什麼都答應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給張天佑家用,沒想到張天佑倒主動的問了出來:&ldo;我不工作的話,你按月給我錢吧。&rdo;
鄭德民忙點頭答應著,反正他的錢都歸張天佑使就行了,就把自己的那些卡都辦理了副卡給了張天佑。
張天佑也不跟他客氣,該花就花。
鄭德民也不知道戀愛該是啥樣,以前他追漂亮男孩的時候,也玩過戀愛的遊戲,比如一起吃個飯約個會什麼的,可跟張天佑都這麼熟了,又是一起住過的,還能戀的起來嗎?
再者倆人自從那次純蓋被聊天后,就沒再提出過那個,鄭德民也是覺著挺單調的。
鄭德民看張天佑心情還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