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你先不要說話,我問你,江妍沒有在你身邊吧?”電話裡不是老大,而是一個很陌生的聲音,一箇中年人很威嚴的聲音。
“沒有。”張冰很奇怪這個人,跟江妍有什麼關係,要避開她。
“那好,我是江妍的父親江永年,上次在家門口我見過你。”那邊對張冰的回答噓了口氣,語氣輕鬆起來。
“啊!江叔叔,您好!”張冰可沒有忘記那個說拿槍指著他的中年人,印象太深刻了,那眼睛比面前的關書記更犀利更有穿透性,當時他都被燒得暈頭轉向。只是很奇怪他為什麼給他打電話,難道是問罪?當然他可是警告張冰不要再找江妍的。
“小夥子,聽你的語氣還有些生我的氣?”江永年那邊似乎在笑。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看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張冰做了,這個電話會很長,而且不方便當著關書記說,他只能趕緊捂著電話,朝關書記歉意的一笑,“關書記,是江妍父親的電話,不好意思,我下車去接?”
聽到張冰稱呼“江叔叔”時關一行心裡就充滿了震驚,不會那麼巧,是江妍的父親江副總理吧?得到張冰的證實,他哪還顧得張冰的無禮,直接幫他開啟了一側的車門。
“不好意思,江叔叔,剛才我正在在我們市委書記車上彙報工作,現在好了,出來了!”張冰出了車子,外面的冷風灌進脖子,雖然很冷,但也使頭腦更清醒了,“江叔叔,你錯怪我了,我沒有生您的氣,對子女的關愛是父母的常情,我很理解,也很羨慕您對江妍的愛護!”
不能不佩服張冰的反映還是夠快的,知道是江妍的父親後,他就決定只是從一個長輩稱呼,這樣後面的話好說些,如果稱呼“江副總理”,那麼雙方就會說官話,遠沒有這種輕鬆。張冰一直以來就沒有奢望能用上江妍家裡的關係,那太高了,自己一個農民的孩子估計這輩子夠不著,所以對待江永年,他的心態很平和,比對待關書記還平和。
“呵呵,年輕人有肚量,好!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為那天的比較惡劣的態度向你道歉!你應該知道,江妍是我們全家的寶貝,看到女兒受了那麼重的傷,家裡人都很擔心,所以當時忍不住向你發火了,呵呵,謝謝你原諒我們作父母的。”
“真的沒關係的,我不在意,呵呵!再說,你不追究我繼續跟江妍交往,聽江妍說還要幫我追查機場打人事件,我真的很感激。對了,江叔叔,我可得說明,我本來是遵照您的命令沒有聯絡江妍的,也沒有她的聯絡方式,但我們在回來的飛機上又碰上了,而且談的比較來,所以就成了朋友,希望您不要怪我沒有遵守諾言!不過我可以保證,我真的把江妍當鄰家小妹妹看,我們是哥們,沒有其他關係的。”張冰搞不清這位位高權重的副總理要跟他說什麼,只好先把關係撇清,省得人家怪罪,雖然不奢望求他,但得罪他肯定是不行的,那會死的很慘。
“呵呵,還是怕我用槍指你的頭呀!放心吧,那是嚇你的,我江永年還沒有那麼專橫霸道,只是這種方法原來嚇走了不少公子哥,所以那天就順手的習慣了,哈哈,我那寶貝女兒還向我問罪來了呢!對了,今天打電話,是以一個父親的名義,請你幫忙的。”電話那頭完全沒有官腔,很慈祥很輕鬆,就像朋友聊天似的,難怪江妍來說他父親在家裡一點都沒有官腔,根本不像副總理。
“您說您說,只是我的榮幸,只要能做到,我一定全力去辦!”張冰沒想到自己還能享受副總理家人似的語氣,但他可不能太放肆,畢竟人家的身份在那裡擺著。
“你也知道我們家丫頭跟家裡的矛盾了吧?聽說她最近一直住在你們家,我估計她一定跟你說了很多事。那丫頭現在一心想自由,不喜歡家裡管著她,已經把派去的幾個保鏢全部趕回來了。從前天她給我們打過電話表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