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就這樣被衛子戚全給毀了,氣得一把就抓住了倒在攤子上的衛子戚,死死地拽著他,不讓他走。
而事實上,衛子戚這一倒下也的確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大娘,您莫急,這可是衛家的大少爺,您破了壞了什麼東西到找到衛家去要錢就是了,反正衛家有的是錢!”
張捕頭冷眼睨了一回那地上的衛子戚,伸手將馬尾巴上的繩子硬是一拽,把衛子戚給生拉硬拽的拖了起來,粗聲冷笑道。
“昨個兒可是張牙舞爪的很,怎麼如今就這幅德行,別裝死,起來!”
說著,又拖著衛子戚往前走著,這張捕頭似乎是拿了誰的好處,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衛子戚一般,幾次三番都故意將衛子戚撞在了一旁的小攤販上,然而攛掇著那小商販都去衛家討要銀錢。
等到了衙門口的時候,衛家門口已經圍滿了前來討要銀錢的商販。
“你們這是幹什麼!想要敲詐嗎!”
衛家的老管家乾巴巴得瘦的剩下一張麵皮的臉,眉心皺的幾乎能夾死蒼蠅,瞪著衛家門口圍得人山人海的那些人,大怒得衝著外頭叫嚷。
“賠錢!你家少爺撞壞了我家的鋪子,賠錢!”
“你家少爺撞破了我家三十幾個雞蛋,賠錢!”
“……”
自然,這一路上衛子戚不可能真的撞了這麼多東西,只是人一多了反正無憑無據的誰也不能證明是誰,有些人便想著來佔個便宜,敲詐些銀錢也好度日,反正這衛家做的也不全都是什麼正經的買賣,經商的人能夠幾個是底子裡頭真正乾淨的?
“……夫人,這可怎麼是好?”
管家實在是沒法子了,只好將這事兒交到了王鳳儀的手中,讓她看著到底該怎麼辦才好。自從衛錦然離開家裡頭之後,魚幼薇便被軟禁在了倚竹樓之中見不得外人,整個家裡頭裡裡外外做主的儼然都是王鳳儀一人了。
王鳳儀大概是得了勢,一時間以為就算是衛錦然回來了也不能將她怎樣,一改往日收斂小心的模樣,變得狂狷狠戾起來。
一聽管家前來稟報這事,登時怒得砸了手中的茶盅,氣得伸手戳著管家腦袋罵著。
“混賬東西,大少爺傷成了那個模樣,自然是躺在屋子裡休息,怎麼可能犯下什麼事情被衙門抓了!”
王鳳儀雖然這樣說著,然而心裡頭卻是惴惴不安,自己養的這個兒子她很瞭解,向來性子急躁,很有可能昨個兒受了孫錦繡的欺壓想要從孫景勝的身上找回來。她卻沒想到這個孫錦繡技高一籌,竟然將孫景勝的所在找到了,還聯合了衙門的人。
這姓孫的蹄子什麼時候被養的這麼刁鑽了!
“王氏,我看衛子戚到底在不在屋裡頭躺著養病,只要大夥兒去看看就全都明白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族長帶著族中的幾個元老,不由分說的闖進了衛家,眼中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慈祥和藹,而是帶著盛怒的鋒芒,冷冽得望著王鳳儀。
王鳳儀心中一驚,他們之前不是都已經說好了的嗎?
不管子戚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將來都要讓子戚坐上衛家的家主之位的!只要是子戚坐上家主之位,將來必定少不了他們的好處。可是,這些人如今到了這裡來,分明是要將衛子戚的事情抖摟出來!
難道是魚幼薇?不可能!她被自己圈禁起來絕不可能有機會和衛家的族老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