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還沒回答呢。”
“回答？咳咳……”這次被自己口水嗆到的變成了簡靈。
“嗯嗯。”拖著簡靈走在街市，慕容虔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這樣子，分明是心中早有了答案。
她表現得這麼明顯嗎？視線落到兩人交握的雙手，簡靈心中忽起小小的懊惱，咬著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慕容虔傻呵呵地笑著：“我知道啦，土豆害羞啦。”
你你你……兩指一掐一擰，膝蓋一頂，腳下一踹，簡靈閃身到了一邊。
慕容虔扶著腰，在路中央笑得傻傻的。
簡靈也反應過來自己有多幼稚，面上一紅，喊了句：“我想吃炒腰片。”就頭也不回地往家跑去。
“不愧是我喜歡的土豆，看看，這回應也跟一般姑娘大不相同。”慕容虔“慘遭毒手”，依舊傻笑連連。
她只會在面對他的時候這樣。關於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了。
＊
之後幾日，在空閒的時候，簡靈都會跟著皇甫水月學習易容，包括各種易容藥品的配製。
其中有一些藥，吃了可以改變人的聲音，有的還能讓人長出喉結、頭髮變白什麼的。
在簡靈易容術大成之日，容嬤嬤也遵照皇甫水月的吩咐，放出了她是他弟子的訊息，至此懷揣皇甫水月的負好感度樂呵呵地功成身退，趕回惡人谷去了。
“怎麼還沒有人來找我？”趁著巡街的空當，簡靈又進了醫館。
已經三天了，那個傳說中的人還沒來找她。
“別急啊，該來的總會來的。”大太陽底下，皇甫水月擺弄著針灸用的銀針。
簡靈心頭掠過一絲疑問：“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訊息的？你確定訊息來源無誤嗎？”
興許是城裡的大小傷病都被妙手回春的“穆大夫”給治好了，今日的醫館門可羅雀。
“神使告訴我的，怎麼可能有錯。”
簡靈嘴角抽了：“神使？”
“嗯。”將檢查過的銀針插入布囊，皇甫水月漫不經心，“我知道我們的命運都掌控在‘天’的手中，那傳遞‘天’的旨意的，不是神使是什麼？”
默默陪著簡靈的慕容虔舉手發言：“土豆，這個我聽得明白，我來翻譯。天就是主腦，神使就是引導ＮＰＣ。”
聽到慕容虔在私聊頻道的說話，簡靈看向皇甫水月的眼神變得古怪無比。
這傢伙未免也太有魅力了吧？引導ＮＰＣ居然也會著了他的道……
“還有事嗎？”皇甫水月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有！”慕容虔望了眼簡靈，疾步上前，“我們發現……”
“師父，初見回來啦！”
慕容虔話未說完，便被一個清脆的嗓音打斷。梳著包包頭的水靈小姑娘喜氣洋洋地跑進了醫館。
看到簡靈，她一反常態，熱情無比地招呼道：“師姐，師姐夫，你們都在啊。”
慕容虔摸了摸鼻子。
“你們的帖子我看到啦，真是情深意重，只羨鴛鴦不羨仙……”小丫頭搖頭晃腦，熱切地注視簡靈，“原來師姐是這樣重情重義的，以前都是我誤會你啦。”
說著，她不管簡靈的反應，一轉身，又為皇甫水月鞍前馬後地效勞起來。
趁初見忙得歡，慕容虔將簡靈拉到了一邊：“你這個師妹是？”
“咦，你們沒有遇到過嗎？”簡靈也有些詫異。
慕容虔忽地扯了下簡靈的袖子，院門外頭有一角灰色。“我去追。”他道。
“嗯。”
簡靈摸了摸下巴，看了眼一臉閒適的皇甫水月，心裡頭卻開始了琢磨。
易容術聽起來好像是項蠻不錯的技能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