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將就就。
只要能夠將就的事情,他都不會反抗。
“小叔。雖然我真的不想子姍離開,以這麼極端的方式離開傅家,但不可否認,這是對你們而言最好的結局,你和傅子姍不管多相愛,不管多捨不得對方,現實就是,你們不能在一起。可能現在對你們而言殘忍了一點,等很多年後你們釋然了,一切就都會好了。”
“晚晚,謝謝你。”傅正軒突然開口。
程晚夏也覺得自己,可能話多了點。
她從板凳上站起來,“我讓傭人幫你叫醫生。”
“也麻煩你轉交一句話給子姍。”傅正軒突然開口。
程晚夏看著他。
“告訴她,一定要好好活著。”
程晚夏覺得鼻子有些酸。
人在無可奈何無能外力的那一瞬間,能夠要求對方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好好活著,讓我知道,不管你在什麼地方,哪個國度,讓我知道你和我見到的是同一個太陽,同一個月亮,數著的是同一片的星星。
……
傅子姍離開了傅家。
走的時候,去了她母親的房間。
章清雅很難受,無法壓抑的難受。她一邊打著傅子姍,一邊哭得很厲害,整個別墅都是章清雅撕心裂肺的聲音。
傅子姍走的時候,眼眶也是紅的。
她站在傅家別墅面前,第一次會覺得,有些不捨。
她的母親。
對不起。
她最愛的男人。
對不起。
她的所有親人。
對不起。
她提著行李,離開了。
她想,這棟別墅所有的一切,最後都不會變成,她記憶中,一段故事,總有一天會隨風,湮滅!
傅子姍走後的一個星期,傅正軒開始下地。
醫生說躺床上太久不好,對肌肉組織的恢復不利,讓他能夠走動的時候,儘量在別墅內多走走。
他很聽醫生的話,因為丁小君每天都會在他的病房中來,在他耳邊不停的嘮叨,他聽多了,就似乎變成了一種使命感。
他走得很滿,有時候傭人會在他旁邊陪著他,有時候他讓他們先離開,他需要一個人靜靜。
他走在傅子姍的房門前,站在門口看著裡面,沒有什麼變化,所有一切依然,傅家這幾天在忙著他的婚禮,還沒來得及收拾她的房間吧。
他不知道這個房間會變成什麼?客房?書房?還是其他娛樂房?所有一切似乎都宣示著,傅子姍已經離開了傅家,傅子姍和傅家再無瓜葛。
傅博文從美國回來了,今天下午回來的,回來第一件事去找了他,和他說了會兒話,然後也似乎找不到更多安慰他的話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聽傭人說,傅博文回去後和程晚夏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事情,傅博文埋怨程晚夏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等他回來後,事情都演變到了這麼嚴重的地步。
程晚夏其實挺委屈的,這件事情,他真的為程晚夏打抱不平。
丁小君威脅過程晚夏,對她很嚴厲的說過,他和傅子姍的事情,不要告訴在美國的傅博文。
其實有時候想想,傅博文知道了又能夠怎麼樣?就像5年前他被驅離傅家一樣,傅家人決定的事情,又有誰可以改變?!
他反倒是,平靜得很。
只是不知道程晚夏會怎麼懲罰傅博文,他嘴角突然一笑,第一次覺得傅博文,真的好幸福!
……
傅博文的房間。
裡面冷颼颼的,仿若還散發著冷氣。
傅博文一回來就發飆,聲音有些嚴厲,剛剛噼裡啪啦吵了她一陣,大多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