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來沒有真正的成為一家人……”
“就這樣就夠了。”傅正軒抿著笑,“對我而言,就夠了。”
“對我而言,也夠了。”寧沫一字一句。
傅正軒寵溺的摸著寧沫的頭。
能夠想通就好。
很多感情,能夠想通,真的就好。
他有些苦澀的笑著,摟著寧沫,看著窗外飄灑著的毛毛細雨。
天氣這麼寒涼,從今年開始,她應該也會過一個暖冬了吧。
兩個人這麼各懷心思的互相取暖,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傅博文來了。
對於看著兩個人摟抱在一起他並沒有半刻的尷尬,反而是開門見山的說著,“寧沫,你知道傅文淵這段時間最喜歡住在什麼地方嗎?”
寧沫輕輕的推開傅正軒,她看著傅博文明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神情,有些緊張的問道,“出了什麼事?傅文淵是死了嗎?”
死這個詞,從口中說出,卻起滿陣陣寒意。
“傅文淵綁架了程晚夏。”
“什麼?!”傅正軒和寧沫兩個人忍不住驚呼。
“是真的。”傅博文一字一句,“所以寧沫,我需要你的幫我。”
寧沫沉默,整個人看上去還算冷靜。
傅文淵居然綁架了程晚夏,以傅文淵的性格,這麼做也不是說不過去,只是……
寧沫看著傅博文,“我為什麼要幫你?”
她從來都沒有站在傅博文一邊過,她為什麼要幫他。
“就算我要幫你,我能幫你什麼?”寧沫諷刺的問道。
傅博文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平靜,“寧沫,我能夠來找你,就肯定知道你有可以幫我的地方,至於你為什麼要幫我。我現在手上有你父親寧偉的犯罪證據,商業犯罪,洗黑錢,炒股份,盜取商業機密,所有的罪狀不說人讓你父親一輩子蹲大牢,蹲個10年半載沒有問題。你想你父親這麼大把歲數了,要是進去了,還能平安的出來嗎?”
寧沫冷冷的看著傅博文,“所以你們傅家人,果然都是留著一樣的血液,從來都沒有溫度的。”
“我反而覺得你應該感謝傅文淵,傅文淵做到這一步至少有了你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否則,你可以想想後果。”傅博文一字一句,絕對不僅僅只是威脅。
寧沫緊捏著手指。
“你父親為了你付出那麼多,在傅文淵出事的過程中,我想你父親幾次想要鬆手都是因為你放手在做,你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父親鋃鐺入獄的,嗯?”傅博文冷冷的問她。
寧沫咬著嘴唇,整個唇瓣都開始發白。
她是把所有經歷都放在了傅文淵的身上,她真的沒有考慮過,他父親為了她,都做了些什麼,而傅博文這麼精明的人,手上又掌握了些什麼她通通都不知道,現在才突然覺得自己,有多不孝。
“博文,你別這樣。”傅正軒對著傅博文。
但此刻的傅博文明顯的有些咄咄逼人。
但凡遇到程晚夏的事情,傅博文從來不會冷靜一秒。
“正軒,這次我沒辦法看你的面子。”傅博文一字一句,狠狠的說著。
傅正軒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你想我做點什麼?”寧沫忍著情緒,問他。
在傅家人的面前,這一刻,才那麼深的發現,她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傅文淵這段時間一般喜歡住在什麼地方?”
“這段時間我們搬了4次,傅文淵比較警覺,知道一個地方不可能住得太久,容易被發現,所以總是不停的變換地方。第一次是住在拆遷區,因為那個地方外地人比較多,人口流動較大,一般不容易引起懷疑。第二次是住在郊區的一個很久沒有人住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