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好看。竟敢天天霸著主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一直到那兩人出了宅子,我還是定定的坐在那裡,一股寒意從腳底冷到了心裡。藏寶圖,原來是為了定遠王的藏寶圖,呵呵,我心底笑的好冰涼。原來他們早已經肯定了我跟那藏寶圖有關係,傳說沒有夜門得不到的訊息,夜門也絕不會有錯誤的訊息,所以這個訊息一定是真的了,雖然我自己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早該知道,像我這樣平庸的人,是不應該跟妖孽有任何交集的,我忘了交朋友也是人以群分的。我難過了好一會,猛然意識到如果我跟藏寶圖真的有關係的話,那藏寶圖一定是在漂亮孃的身上。我要回去找娘,他們現在一定很危險,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張藏寶圖。我立馬跑回房去,輕輕叫醒璧荷,大概的跟她說了一下當前的情況,她迅速的收拾起幾樣我必需的東西,然後我們輕裝上陣,立馬從院子裡翻牆出了宅子。
大道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月光慘淡的照下來,我跟璧荷發瘋似的往華府奔去。突然,一個人影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停下腳步,那個攔路的蒙面黑衣人冷冷的說:“姑娘既然不想待在夜門了,就請去我家主人府上做客如何?”
我強壓住狂跳的心臟,儘量讓自己用平穩的聲音說:“我正要回自己住的地方,至於你家主人府上,我就不去叨擾了。”說著,我拉著璧荷想從旁邊跑開,幾個黑色身影迅速的插到我們面前。我心裡開始明白,這些人今天是不會放過我了,這麼一想,我反而鎮定下來。我說:“看來,我今天非得去做客不可了。只是不知道,你家主人是何方神聖?我去做客,總得知道主人家是誰吧。”領頭的黑衣人說:“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還請姑娘配合一點,跟我們走一趟,不然,休怪我們無禮了。”
我慢慢的撥弄起手腕上戴的銀鐲子,這個鐲子是美人師父給我特製的,裡面是空心的,有秘密的機括在上面,開啟來,裡面就放著我研製的幾種迷藥。我的掌心裡已經捏了幾顆包著迷藥的小蠟丸,只要輕輕捏破,方圓幾十米之內的人只要輕輕嗅上一口,就會昏迷。至於昏迷的時間,因為人的體質不同而不同。解藥我跟璧荷每日都有服用,全是為了不時之需。我正準備捏破蠟丸的時候,一陣淡淡的香味輕輕的掠過我的鼻尖,隨即我就被裹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妖孽。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的觸碰讓我覺得噁心。
我推開他,很冷靜的說:“夜門主請自重。”妖孽認真的問道:“婠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我冷冷一笑:“什麼事想必夜門主比我更清楚。他們的目的應該跟你是一樣的吧。”妖孽的臉在月光下瞬間變了色:“婠婠,不是這樣的,為兄……”話未說完,那邊的黑衣人就攻了過來:“夜門主,今天這個姑娘,無論如何都要跟我們回去。”妖孽幾乎是殘酷的一笑:“是嗎?我倒想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掌風颳過,那些個黑衣人立馬七竅流血,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血腥味瀰漫開來,我緊緊的握著璧荷的手,才能勉強站住。妖孽的武功,已經不是我能想象的境界了,我握住手中的迷藥,我的迷藥,對他真的能有效果嗎?妖孽轉過身來對著我:“婠婠,跟為兄回去吧。為兄可以解釋。”我捏破了手中的迷藥,輕輕的說:“夜門主,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你想要的東西,婠婠確實是毫不知情,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恐怕是打錯主意了。”
妖孽走近一步:“婠婠,不是你想的那樣。為兄起初確實是抱著那樣的念頭的,可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為兄的心裡早就有了你。婠婠,為兄的心意,你難道感覺不到嗎?你聽話,跟為兄回去,我慢慢解釋給你聽。”我忽然覺得很可笑:“夜門主,婠婠真是覺得榮幸啊。您這樣風華絕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