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鬆一口氣,突然,一個炙熱的吻落在我的唇上,那樣霸道的吻,像是要掠奪什麼似的,一瞬間就捲走了我的呼吸。我想要尖叫,那炙熱的唇又突然離去,我正想著是不是要扇他一個耳光,卻看見他深沉的眸子,那裡面似乎有千言萬語,我抬了抬手,還是放下了。
我轉身離開,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來:“婠婠,保重。”我心上像是壓了什麼似的,丟下一句“你也保重。”就逃也似的跑回了前面。
喧譁聲又充斥了我的耳朵,我漸漸安定下來,找到我坐的那張桌子,帶著笑容坐下。華寧一關心的問:“怎麼去了那麼久?五殿下沒有為難於你吧。”我搖搖頭,倒了一杯酒喝下:“沒事,我只是跟殿下告了別。我好高興,明天終於要回家了。”
回到家裡
雖然在喜宴上經歷了那麼一出,可是要回家的喜悅還是很快就沖淡了我對那件事的感覺。第二天,我們一行人一大早就上路了。由於我待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添置了大量的衣物首飾,所以不得不專門弄了一架小馬車來拉行禮。妖孽那輛招搖的馬車用來拉我跟璧荷,他們幾個當然是騎馬了。一切都跟從南宮世家來京城時差不多,只是少了展若雪。
我的興致極為高漲,在馬車裡坐不住,乾脆跑到馬車的車轅上,坐在拉車小廝的另一邊。那小廝緊張到不行,我笑著說:“你別緊張,要不乾脆我自己來拉車好了。”他慌忙說:“小姐,您還是去裡頭坐著吧,萬一要是有個閃失,小的可擔當不起。”南宮鳳臨笑著說:“婠婠還是去車裡坐著吧,這車轅硬的緊,坐久了身上會疼的。”我說:“不要緊的,我就坐這,還能看風景呢。”
不知不覺出了城門,妖孽忽然說:“那個不是五殿下?”我楞了一下,往一旁看去。只見一個高大偉岸的黑色身影騎在一匹黑色的馬上,遙遙的看著這裡。我靜靜的看著那一人一馬慢慢消失在視野裡,昨晚那種心上壓了什麼的感覺突然又回來了。我在心裡默默的說:軒轅灝煊,保重!
儘管有些小插曲,可是對於我來說,這實在是一段非常愉快的回家旅程。我私下裡問華寧一,他娘是怎麼同意讓他陪我回家的,他說是華老爺首肯的,所以他娘再反對也沒用。
我們在出發五天後告別了南宮鳳臨,他在分別前塞給我一塊南宮世家的令牌,我說什麼也不肯收,僵持許久後,我因為不忍看見他傾國傾城的臉上露出那種受傷的表情,所以很沒出息的收了下來,把這塊令牌跟以前妖孽送我的那塊放在一起。心想古人還真是喜歡送人令牌啊。
這一路走的很快,我跟璧荷都是歸心似箭,所以總是忙不迭的催促走的快些。華寧一起先還擔心我的身體會受不了,可是我能吃能睡,常常還能自己騎馬,索性就由著我的性子去了。
妖孽的這輛馬車做工確實不錯,寬敞舒適,就是過於招搖了一點,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在看。再加上他們兩個都是招蜂引蝶的主,受關注程度可想而知。我跟璧荷為了躲避那些少女少婦大媽們赤裸裸的嫉妒目光,漸漸的就躲在馬車裡不出來了。馬車一路往南方走,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我們行路的時間也開始改為天微亮就出發,正午最熱的時候休息,待太陽沒那麼毒的時候再前行。饒是這樣,我跟璧荷在馬車裡也開始汗流浹背了,小妖也是總是伸著舌頭直喘氣。不過有錢好辦事,只要經過的是大一點的城鎮,妖孽就會讓隨行的隨從去買大塊的冰塊,裝在木桶裡,再放進馬車的角落。這樣,就算待在馬車裡,日子也沒那麼難熬了。
有天吃飯時,華寧一無意中說了他掛著玉佩的穗子是我給他打的以後,妖孽就開始纏著我也想要一個。我說:“等你生辰的時候,我再打一個送你。”誰知妖孽來了這麼一句:“為兄是撿回來的,所以不知道生辰是哪一天,只知道是冬天出生的。”害的我一下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