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鉤的左前輪是不是你射破的,說!”
這間房裡,針對鳳傾月的審問還在繼續,可鳳傾月牙關緊咬,就是不願意再開口說一句話。
與此同時,另一件房內,卻是另一番場景。
同樣的位置,閻克單腳高蹺,斜睨著對面的嚴局長,唇角微揚道:“嚴局長,你今日的做法不地道。”
“是是。”在對方銳利的目光下,嚴局長擦了擦頭頂的虛汗,在對面連連應道,只差沒有點頭哈腰了。心中叫苦不迭:都怪祁彬那個死小子,辦事這麼衝動,這下這人是抓來了,可是證據不足啊,後期還得想個辦法放出去。
“我今日只是與幾個朋友去山上聚聚,就被你們的人這麼給帶了回來,只怕……”剩下的話閻克沒有說,炎幫雖然是黑幫,可是也有正經生意,照常在上稅納稅。如此一番高調的舉動,如果對炎幫的生意有所形象,這東區還得開記者招待會幫忙澄清。
“我們也是接獲群眾舉報,無奈之舉,無奈之舉。”嚴局長的腰更低了,轉而瞅著一旁傻愣著的警員,暴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沏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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