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宴會廳外的花園裡,只有您看見我們了。”女孩抬高下巴,不屑地說。
“好吧。就算我看見了,”季少傑攤攤手,“但我的確沒有這樣做的必要。鍾小姐,信不信由你。”
他不再與她多說,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又進來,“鍾靜言小姐,我剛剛與你的哥哥鍾震文先生透過電話,二十分鐘後他會過來把你接走。現在,你可以先在我這裡休息一下。我還有事要辦,恕不奉陪。”
他似乎生氣了,臉很臭;下巴繃得死緊。
落落才不在乎,從他面前大踏步晃著手走出去,“不用了,我自己會走。”
季少傑並沒有挽留她,不過還是派了司機相送。
剛坐上季少傑安排的車便接到震文的電話,聽見那邊人聲不斷,似乎在醫院裡,她著急地問:“二哥,你在醫院?鞭傷好些沒有?大哥和你在一起嗎?”
“落落,我們沒事,上點藥就好了。你怎麼突然一個人跑去季少傑的辦公室?”聲音一如往常,溫柔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