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裡的她指的自然就是朝鳳,這個時候,日輪才真的把青書之前的感嘆放到心中。也頭一次有了。想要見一見朝鳳的心思。
靠近夏宮,還未進入就聽見裡面傳來的嬉笑聲。引路的僕從在門外鞠躬通報道“回抱陛下,娘娘,青書大人,和日輪先生到。”
門的嬉笑聲停頓了一下,然後便聽見一個懶懶的女聲回應道“進來吧。”
僕從弓著腰。推開門後便行禮退開到一邊。日輪率先進門,也率先看見半趴在桌上的朝鳳。
“你們來的比本宮想象要快些。”朝鳳直起身子,拿過莫離腰上的玉佩。笑道“願賭服輸,這個朝鳳就先收下了”
莫離無奈的笑笑,點點頭應道“想要你就拿去吧,美玉在名貴,卻終是死的。千金難買芙蓉面。又有什麼是比的上鳳兒的呢?”
她果然知道自己會來,日輪的心裡咯噔了一聲。詫異的抬頭看著朝鳳。為何?若是說那天,自己也未成表現的如何,為什麼她盡然猜測的如此精準?難道她能掐會算不成?
就在日輪還在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被身邊的青書狠狠地拉了拉。日輪迷茫的抬起頭,卻看見所有人都緊緊地盯著自己,原來剛剛自己盡然把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了。
“日裡揚朝彩,琴中半夜啼。上林多許樹;不借一枝棲。”朝鳳笑笑,吟誦起一首詩,然後看向日輪“如今有全樹,還請先生選擇。”
日輪呆了呆,心裡極其的詫異。這首詩不過是自己隨口所做的,沒想到卻被人聽了去,還傳到了這裡。幸好當時自己只是抱怨了幾句,若是當時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恐怕早就就殞命了。
想到這裡,日輪就覺得心中一緊,盡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原來自己之前以為的平靜生活,不過是幻影嗎?原來自己一直都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嗎?原來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自由嗎?
“這世間的一切自有它的軌跡,鷹擊長空,魚翔淺底。一切的一切都早在冥冥之中有了定數。”似看出日輪眼中的迷茫,朝鳳便笑著開口道“既然很多的事情已經有了它的定數了,那麼,我們能做到的只是讓它有一個比較好的結果罷了。”
日輪抬起頭,張張嘴,剛想問些什麼,朝鳳卻以把頭別了開,就像從不曾開口一般
“不知道先生有什麼打算嗎?”莫離看著日輪,然後開口問道“不知道水文司這個職位如何?”
日輪剛想開口,卻被朝鳳打斷“水文司雖好,可是匈奴缺水,要派上用場的地方極少,只怕不能完全表現先生的才華。”
“哦?”莫離挑挑眉,細想了一番,然後看向朝鳳,笑笑“既然鳳兒這麼說,那心裡必定是有所打算的。願聞其詳。”
“既然青書大人遷了節度使,那他之前的文書一職自然就空缺下來了。不知道陛下意下如何?” 朝鳳也不推辭,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則:文書工作輕省,不需要與外界有太多的關聯,也便於先生做些學問。二則:術業有專攻,若是自己順手的事情,怕是做起來更加愉快吧。”
莫離思索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可是卻沒有開口說一個字。。以日輪的性子,的確不適合太過複雜的官場。可是若只是區區一個文書,只怕大材小用。
青書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朝鳳,沒有誰比自己更清楚文書這個職位有多空閒了。若真的只是當了這個職位,雖不會有什麼大的過錯,可是卻恐怕難以有所建樹。 新王后不會不知道日輪的價值,可是為何會做出如此的打算呢?
“什麼?文書?”莫離還未開口,卻見日輪驚呼起來“殺雞焉用牛刀?莫非王后娘娘因為上次之事。還在記恨?不喜日輪,故才有所偏頗?”
青書愣了愣,雖說如果文書一職的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