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響就要走人!
「這是什麼地方?」經過這麼一鬧,除了身體上的不適以外,韓子悅已經沒有了方才的彷徨。
「脫衣。」夏侯殤沒有回答,口中冒出這話,而後跟著脫去外衣踏入水中,嚇得他節節後退。
「你要幹什麼?」他抓住衣襟,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彷彿面前之人是洪水猛獸一般。
「你的事是個誤會,本侯以為你是官員送來的禮物,不過事已至此,你既是本侯的人了,就乖乖待在府中,本侯不會虧待你。」
「一句誤會就完事了?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子弟,被你……」後面一句話半晌也說不出來,憋得韓子悅俊臉微紅。
「怎麼?難道你還想嫁予本侯不成?」他含笑道,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調戲小書呆的感覺。
若他是個女子,自己怕真會娶他過門,可惜的是韓子悅是男子,只能無名無份的留在府上,不過他還是會待他好的。
「胡說,男子怎可出嫁,就算我要成親也不會和你。」白了他一眼,韓子悅臉色泛紅。
「哦,不和本侯還會和誰?你這身子敏感得緊,還有誰能像本侯這樣滿足你?」說著,滑入水中的大手趁機在他臀上捏了一把。
韓子悅天生就是為取悅男人而存在的,他可忘不了昨夜,潔白如玉的肌膚只要輕輕撩撥便白裡透紅,泛著誘人的光澤,這樣敏感的身子怎麼娶妻生子?
「我不要你滿足我,只要你放了我就行。」知道夏侯殤是鎮北侯,位高權重,他根本奈何不了對方,只求離開。
「不行,除了放你,本侯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夏侯殤搖頭。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不打算放手了。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離開這裡。」眼角微微泛紅,他只想儘快離開傷心地。
「不准你提離開。」握住纖細的手腕,夏侯殤的眼神像要吃人。
真不知這小書呆究竟在想些什麼,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若換作是別人,早就提出各種的要求,而他卻只想離開。
「你不是好人,我討厭你!」他憤怒的瞪著夏侯殤,緊咬下唇。
這人強要了他,還要禁錮他,這哪是什麼侯爺,根本就是強搶民男的惡霸!
「就算你討厭本侯,本侯也不會放你走。」夏侯殤的臉上表情明顯的僵住了。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聽到小書呆說討厭他,心口會隱隱作痛?
「我討厭你,討厭你。」但韓子悅只是不斷用力捶打著他的胸口,想離這惡人遠點。
他讀的是聖賢書,身上還揹著光宗耀祖的責任,絕對不會雌伏於男人身下做個男寵,絕不!
「你進城是想參加秋試吧?」夏侯殤突然問道,抓著他的手圈他入懷。
記得方才劉叔提起,他是個進城趕考的秀才,由於盤纏用光了才進府做夫子。
既然是趕考而來,多半是想中個舉人,回去光耀門楣。
「……」秋水般的眸子瞬間瞪得老大。
「你若想秋試中舉,本侯能幫你。」見他一臉震驚,夏侯殤便知道已抓住他的軟肋。
這就好辦多了,若韓子悅當真無慾無求,事情就麻煩了。
「你能幫我什麼?」遲疑片刻,他還是開了口。
他唯一的夢想便是高中舉人回鄉,雖然發生這種事,娶親之事怕是不成了,但至少也得做到光耀門楣,也算不愧父母在天之靈。
「秋試前這段日子你就住在府中,不必擔心食宿,你也好專心讀書,不被俗事打擾。」夏侯殤挑開他溼漉漉的烏黑長髮,露出俊雅的面容。真是賞心悅目,光這麼看著都心情舒暢。
「志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韓子悅低喝一聲,拍開他的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