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還沒等倆人起床。就聽見戰宇在外面敲門。這麼早主動敲門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倆人忽然想起昨晚戰宇說過今天要離開的話,不由得心裡一咯噔,難道他說到做到?
“爸,今天怎麼沒出去鍛鍊?”舒欣開啟房門後明知顧問,一副詫異的表情。
“年輕人睡什麼懶覺?走,陪我老頭子出去走走,反正也耽誤不了你上班!”戰宇穿著一身休閒運動衣神清氣爽的站在臥室門口,這是他每日鍛鍊的行頭。
“好,我換一下衣服就出來。”雖然舒欣早晨從來都不出去鍛鍊,但見公公不提要離開的話,她
應下來。
也許這將是一次很正式的早間談話,戰宇從來沒有讓任何人陪著他出去鍛鍊過,今天居然主動提了出來,肯定是有什麼話要問她,舒欣忽然很期待,這個看似話不多,但其實心底比明鏡還要透亮的公公,會對她這個“兒子”有什麼說教。
早晨的空氣顯得很清新,舒欣深吸一口氣,發現居然還帶著一絲潮溼的氣味。腦海中有一個念頭促使她朝東方瞅了一眼,一輪紅日正慢慢探出頭來,她忽然輕鬆的笑了。
經歷了一夜的胡思亂想,腦子裡還滿滿塞著不該出現的荒唐念頭,在這一刻居然有了放置的地方。雖然紅日散發的熱力和光芒還遠不及一爐爐火,但在這充滿希望的光芒之下,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呢?難到這就是公公帶自己出來的目的?
思及此,舒欣看了一眼只是靜靜行走的公公,才發現自從出來以後他都沒有再開過口,只是任由自己信馬由韁的看風景想心事。
“爸,昨晚的事您相信我嗎?”舒欣試探的問了一句。在心裡思忖了半天,一出口連舒欣都有些愣了,為什麼想了好幾句不說,怎麼單單就問了這一句,難道是長久以來父子倆配合默契的天性使然?
“兒子,就衝你問的這一句,老爸就覺得沒看錯你!我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幹出這麼出格的事。
說吧,把你們隱瞞的一切都告訴我,讓我這個老傢伙來幫你們出出主意!”讚賞的看了舒欣一眼,然後繼續朝前走。雖然很多人都在慢跑,但他覺得快走更適合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
“礙於當初的情意,我勉強自己幫了她,但我保證,那天晚上我沒有亂來,因為每件事的發生都會留下一些痕跡,而我對那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一直覺得有些怪異,但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舒欣將告訴自己的感覺完完本本的對戰宇講了一遍,希望公公真的能給自己一些幫助。
“依我對喬若羽的幾次見面,我覺得這個女孩子城府很深,是個很會用心機的人。不管她用什麼方法懷了孩子,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所以你要正確的面對,昨晚那種極端的做法和言辭不是你應該而為的。你自己想過沒有,你越是這樣反對,她越是會靠的你很近,所以不如換一種方式,說不定大家能夠和平相處,自己的心境也會慢慢剝離出來!”戰宇眯眼看了舒欣一眼,然後在路邊的一塊空地上活動活動手腳,看來是想留給她一段思考的時間。
舒欣慢慢揣摩戰宇說的話,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換一種什麼方式就會讓自己剝離出這件事呢?她忽然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個平日沉默寡言的公公,也許睿智的人正是這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人。
“爸,您直接告訴我吧,別再跟我繞彎子了!”見戰宇半天沒了下文,舒欣索性用撒嬌的語氣哀求他。
“古語云:‘遇欺詐之人,以誠心感動之;遇暴戾之人,以和氣燻蒸之;遇傾邪私曲之人,以名義氣節激礪之;天下無不入我陶冶矣。’這句話我在你上大學時告訴過你,難道你忘了?”戰宇還是沒有直說,反而用一種責怪的語氣對舒欣說道。
舒欣當然不知道戰宇說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