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一聲怒吼,張恬猛然朝我一指,那道血煞符立刻帶著無以倫比的速度朝我襲來!
我亦雙指一點,一道極為*真的數尺劍氣倏然而出,與那血煞符轟然相對,呼吸之間,劍氣已是將那符文打散,不想那符文一散,血線卻未斷,與我劍氣交叉纏繞,竟是鬥個不分上下!
我正與那血煞符相鬥,張恬卻是一擊而出,立刻轉身便逃,看樣子他並非想要將我擊殺,剛才作出的狠相也不過是為了欺騙我而已,他的真正目的,只是逃命!
我冷哼一聲,劍氣一顫,立刻光芒大盛,將那血線壓制,我已是用了全力!而後,我身形一動,出現在並未逃遠的張恬身後,命魂驟現,一掌一吞,已是將那張恬的魂震出吞噬,輕輕一掌,收了他的生命。
轉身而回,劍氣與血線還在纏鬥,我從旁而動,將血線用靈力層層包裹,並施加劍意壓制,這才將其收了回來。
古晨盤坐在地,已是恢復了少許,見得我一招一式間便取了張恬性命,有些震驚,不過還是抱拳謝道:“在下古晨,天極門外門弟子,多謝閣下救命之恩!”
天極門!
我閉目冥思,剛才吞噬了張恬的魂,瞭解到他不過是南紜仙宗一個外門弟子而已,沒資格進入本宗,平常都在這狄國境內潛心修煉,最近接到仙宗內傳來指令,讓他去絕谷檢視。而後遇到這天極門的古晨,因為天極門與南紜仙宗本就有些不合,於是出言挑釁,結果古晨被偷襲受傷,兩者戰鬥至此。而這天極門,也是與南紜仙宗一樣,都是上宗,不過是另一些國家背後的上宗。
看著一臉感激的古晨,我心中一動,放棄了殺他的計劃,嘴角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在下陳子明,路見不平而已,不必言謝!”
古晨聽聞,神色一動,“救命之恩,焉能不謝,恩公有何吩咐,古晨定竭力以赴!”
“不必恩公恩的,叫我子明就行,額。。。。。。”我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陳某對你最後用的那招有點兒興趣!”
古晨臉色一變,苦笑道:“恩公有任何吩咐,在下莫敢不從,但這乃是本門功法,私自外傳,乃是。。。。。。乃是叛宗之舉,古晨不敢做那不忠之人,但也不願做不義之人,這條命,還請恩公收走便是!”
狡猾!以忠義為掩託,既拒絕了我的要求,又顯得極為在理,殺他也不是,強求也不是,讓我好一個進退維谷!
我笑笑道:“古兄見笑了,陳某不過是開個玩笑,說有興趣,卻並沒有索求的意思,古兄不必為難!”
我看了眼張恬的屍體,面露為難道:“這,得罪了南紜仙宗,陳某怕也不好過啊。。。。。。”
果然,古晨擺擺手道:“張恬之事,是他自討苦吃,回去之後,我定將稟明宗上,不會讓子明兄有任何為難。”
我拱了拱手點頭道:“古兄,那今日之事,就權當交個朋友,這修真界,哪天太平過?若陳某哪天也出了些意外,前來投奔,還望古兄不要嫌棄得好。”
“那是自然!若子明兄來訪,古某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嫌棄,子明兄說笑了。。。。。。”
客套幾句,我便提議將張恬的屍體處理了,古晨欣然同意,於是來到張恬屍體前,我蹲下身,在他身上摸索半晌,卻最終只拿出了一個戒指,還有那把長劍,揮了揮手,張恬的屍體便燃燒起來。
見我端詳戒指一臉疑惑,古晨眼裡流露一絲輕蔑,不過瞬間便收了起來,解釋道:“此乃乾坤戒,也稱儲物戒,內裡刻畫了一個空間陣法,個人物品一般都放在裡面。張恬既然已死,則對這戒指的血印消散,子明兄只需滴上一滴血,便可烙下血印,裡面的東西,心念一動便能拿出。”
我尷尬笑笑,立刻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