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蒼白,那四口丹氣,雖未傷及我根本,卻依舊令我有些脫力,不過只有我知道,我還是沒有盡全力,雖然只保留了那麼一點兒,可卻成為我對戰凌空的最後一點籌碼,想要*出其真正實力,我是絕對不可以完全暴露自身力量的。
徐滄源有些震驚地看著我,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片刻之後衝我點點頭,轉身走下了臺。
他,認輸了!
我知道,他沒有使用全力,從他怒雷一掌被破卻毫髮無傷這點,便已經知道。他認輸了,便是給我這個資格,給我一個認同。
看著他有些落寞的身影,我心中著實有些難受。我不想騙他,只是不願暴露,不想將他一起連累。現在他願意幫我復仇,同時也不知曉我真正的身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雖然他的身上,還有許多秘密我看不透。
“此戰,白玉門,陳子明勝!”
我緩緩走下臺,站在了一臉平淡的普玄身後,思考著如何應付接下來的麻煩。
。。。。。。“子明,你們在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普玄一臉平淡地看著我,聲音裡,卻是有些冷漠。束河還有白長老也在旁邊,不過都是冷眼旁觀,畢竟我是普玄的徒弟,由他來盤問這些,似乎更為合理一些。
“師傅,”我眉頭一展,“記得剛來蒼穹派那天嗎?”
“記得,怎麼?”
“我不是一個人出去閒逛了嗎?”
普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說下去。
“我花了一顆啟靈丹,打聽到一件事!”
“哦,”普玄眼皮一抬,“什麼事?”
“十年前,絕谷!”
普玄猛然睜眼,死死盯著我,一旁束河也是眉頭一皺,看向我的眼裡,滿是冷意,只有白長老,還是打坐閉目,似乎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在乎一樣。
“你知道些什麼?”普玄冷聲質問,看樣子,只要我回答有一絲問題,今日怕是難以全身而退。
“我知道的不少!”我心中有些緊張,卻不敢露出馬腳,佯裝沒有看到他的臉色,大咧咧道:“那外門弟子進入這裡好些年了,倒是知道一些。他告訴我,說十年前絕谷發生的事,在整個蒼穹派基本無人不知。還告訴我,那人叫什麼張富貴,嘿嘿,挺土氣的一個名字。”
“還有呢?”普玄和束河眉頭緊皺,隱隱有些擔憂,不過卻是不多。
“還有,那張富貴以前住的那個地方,現在被徐滄源給佔了,還安排人每日都去打掃,不過他卻不住那兒,而且偶爾站在屋前,神色恍惚。於是啊,我便猜測,那徐滄源一定是張富貴以前的朋友,而且肯定很傷心。所以我在臺上和他打鬥的時候,就出言激他,沒想到果然成功了!”
見我一臉高興的模樣,普玄和束河對視一眼,眉頭卻是舒展了許多。
“子明啊,”普玄拍了拍我肩膀,“絕谷這件事情,一定不要傳出去。”
“為什麼?”我裝作一臉疑惑。
“哎,你也長大了,有些事你可以知道。絕谷之事,說起來,我們兩派之人為難一個孩子,倒真是丟光了臉面,這說出去,我們這張老臉沒地方擱啊!這些年,我們都不說,都儘量不去想,因為我們心存愧疚啊。”
普玄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像被丟進絕谷的那人是他兒子似得,束河也是一臉羞愧狀,連連搖頭。
“哦哦,弟子知道了,以後絕不告訴任何人!”
哼哼,一群老不死的,還怕丟人?這等拙劣的藉口,騙你這笨蛋徒弟還行。若我猜得不錯,他們還在怕我身後的那人,孫爺爺!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人報復,他們還在擔心麼?這裡面,是不是如我想得那麼簡單?
“師傅,給我點兒丹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