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得水般地自由自在,而靖王的寵妾們一聽靖王爺回來了,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爭奇鬥豔地跑到正門去迎接王爺回來,只是,她們幾個萬萬沒想到這次爺回來還帶回一個狐狸精。
唔!說她是狐狸精也不太恰當,因為那個姑娘長得灰頭土臉的,不像是小姐,倒像是個奴才似的。
靖王的寵妾們各懷著惡意的心情打量著奴兒。
奴兒不知人心險惡,一進陸宅後,逕是抬頭望著紅屋頂、高大牆,這就是陸靖的家嗎?
哇~~好大喲!沒想到陸靖一個小小奴才,竟然可以住這麼好的大宅子,真是不可思議。
奴兒張大嘴,就好像劉姥姥入了大觀園一樣,什麼事都好奇,什麼東西都要摸一摸。
陸靖也不管她,逕自去做他自己的事。他一個多月沒回京,很多事得跟皇上報告,於是他一回京便梳洗乾淨,換上宮服上朝去。
他沒交代奴兒做什麼,大總管看著奴兒,也不認為她像個主子,但爺帶回她是要做什麼用的呢?
大總管不敢妄加揣測,只好恭敬地跑去問奴兒。“這位姑娘。”
“是。”奴兒也很有禮貌的福身。
看她這個態度,大總管更加認定她不是主子的新歡。
主子的新歡進門時,一向一個比一個高傲,不像這姑娘的態度,看起來比誰都來得低。
“這位姑娘該如何稱呼?”
“您叫我奴兒就成了。”
她用了“您”字,又稱自己是奴兒,莫非他家的爺真是買了個家奴回來讓他使喚?
不!這也不對;因為爺是管大事的主兒,怎麼可能自個兒買家奴?除非這事另有隱情。
“這位姑娘——”
“我叫奴兒。”
好,他就叫她奴兒。“奴兒,你知道你進陸府來是做什麼的嗎?”
“我是陸靖的奴才,我爹讓我服侍陸靖,直到陸靖所受的委屈得到平反。”
當然,這個理由是陸靖告訴她的,但她不疑有他,因那天她爹來送別時也曾提到契約的事,她心想,那就是在說她的賣身契吧!
奴兒左一聲陸靖右一句陸靖的,聽得大總管直冒冷汗,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分寸,竟然直稱主子的名諱,這是要殺頭的呀!“奴兒,以後你不可以這麼叫主子,你要叫爺。”
哦!對了,她都忘了她現在是陸靖的奴才,的確該叫陸靖一聲爺或主子的。
“好,奴兒明白了。”她會知道分寸的。
“那你隨我來,我派工作給你。你會什麼呢?”
“我什麼都會。”奴兒細數自己的能幹。“我會煮飯、洗衣、打掃,還有刺繡。”
大總管沒想到奴兒小小年紀,竟然如此能幹。“好吧!那你就先在管灶房的秋大娘那裡待著,她讓你幹什麼活兒,你就幹什麼活兒,我再看看哪房的姨奶奶需要丫頭,再派你過去,這樣成嗎?”
“成成成,總管說什麼是什麼。”奴兒十分聽話。
而陸府的大總管也當自己撿到一個聽話的好奴才。
大總管萬萬沒想到各房的姨奶奶都搶著要奴兒去當她們的奴才,而偏偏她們各個都是靖王爺的愛妾,一個都得罪不起,所以,他只好讓奴兒委屈一點,姨奶奶們要她去做什麼,她就去做什麼。
所以一整天下來,奴兒根本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她被姨奶奶們一個個的支來喚去。
等陸靖回來,四處找不到奴兒,問大總管,他才說他把奴兒交給秋大娘發落了。
陸靖去秋大娘那兒找,才知道他的小妾胭紅讓奴兒去服侍她。
陸靖興匆匆的跑去胭紅那裡,胭紅見他人到,樂得眉開眼笑,既是奉茶又捶背的,就想留下陸靖的人,但陸靖卻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