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因為這點屁事你就去做蠢事,那我覺得你還不如死在這場車禍裡。」
「陳識,你要罵我的話,自己別掉眼淚啊。」
陳識沒哭,眼睛紅了一片,看著更沒有威懾力了,他盯住陸執與,啞聲問:「你真的覺得我們還有繼續糾纏的必要嗎?」
陸執與輕輕笑開:「不死不休,我這次可沒死。」
陳識這巴掌來得很重,印子好幾天都沒散去,陸老頭子到的時候,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扭頭問陸堯。
「你打他了?」
陸堯:「啊?」
「你打他了,我打哪裡?」
「還有另一邊臉。」
陸執與:「……」
還是沒真打,畢竟在病床上躺著,腳上吊著繃帶,嘴唇蒼白的人讓人有些忍不住下手,陸老爺子說一不二,讓醫生安排陸執與上私人飛機,帶他回美國去治療。
陸執與怎麼都不肯,折騰得傷口又裂開,只得把他安置回病房,請了兩個護工專門照看。
周硯是最得閒的人,沒事就跑來醫院陪陪陸執與。
「把你的貓也帶來了,給你解解悶。」
陸執與勉強地擠出一個笑,說:「謝了。」
「這麼悶悶不樂,又是怎麼了?」周硯掃了病房一眼,「他很久沒來了?」
「再也沒來過。」陸執與沉聲道。
不來還不是最讓他焦急的,最讓他坐不住的是,陳識最近跑那個清吧的次數比之前要更頻繁了,陸執與是親眼見過陳識和那個男人親密接觸的,還見著他脖子上的草莓印了,現下被困在這個小小的病房裡,他簡直急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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