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歲月。班尼迪克放柔了自己的語調,他俯身靠近魔王的耳邊,溫柔的詢問:“你是喜歡冰冷點的還是灼熱些的呢?”
這麼近的距離,班尼迪克都可以清楚的看見錢定然睫毛的顫動,魔王閉著眼睛似乎並不想回答他的提問。他於是自言自語:“那就都試試吧?”說完,班尼迪克變戲法般的摸出了一套漂亮的金色燭臺。
流暢的暗金色紋路勾勒出簡約氣派的紋路,上面點著三隻紅色的蠟燭,金黃的火苗歡快的跳躍著。錢定然沒有心情來欣賞這件精巧的擺飾,他黑線的望著神王的舉措,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悲慘的遭遇。
他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恐懼,錢定然知道那樣的表情只會適得其反的取悅神王。他輕哼了一聲,一字一句的說:“你是認真的?你的知曉這樣做的後果嗎?!”
班尼迪克輕笑出聲,他輕描著錢定然的眉毛,淡淡地說:“無非就是讓你多了個開戰的藉口罷了,那樣又如何呢?”他細細的吻著魔王的睫毛,彷彿在親吻一件珍貴的寶物。班尼迪克嘆了一口氣,他深深的盯著錢定然明亮不屈的眼眸,嚴肅的說:“你是黑暗而我是光明,你以為我們會有和平共處的那一天嗎?!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你這樣毫無防備會讓我很為難的。”
錢定然低垂下眼眸,他輕輕的說:“或許吧,但我想我們至少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
神王對他的話語不置可否。當然雖然嘴上是那樣說的,他也不會做出多麼出格的事情來,所以他選擇的道具相對而言都是溫和的。班尼迪克牢記著兩人的身份,讓錢定然太難堪也不好玩。他稍微傾斜了燭臺,紅色的蠟滴瞬間滴落下了錢定然沒有遮蔽的身體上。
身體傳來的刺痛讓錢定然緊緊咬牙,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一聲呻吟來示弱。冷汗從他的額頭細密的冒出,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額頭的碎髮幾乎都全部打溼了,變成了粗粗的幾縷。班尼迪克一邊做著殘忍的事,一邊又不是溫柔的替錢定然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彷彿魔王遭受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
班尼迪克好整以暇的觀察著錢定然的表情,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可是他註定要失望了,錢定然的忍耐力很好,他從來不允許將自己的脆弱展現給別人,更何況是敵對的人,不管是多麼難受,他的眼睛永遠的倔強明亮沒有情緒起伏的,只有微微蹙起的眉才悄悄洩露了他的不適。
紅色的蠟滴在白皙的身體上畫出了美麗的圖案,蠟滴滾燙的溫度再次讓之前還沒有癒合的傷口撕裂,滲出淡淡的血絲,鮮紅的血液和暗紅的蠟滴相互交織在一起,在配上受了刺激挺立的茱萸,帶著強烈的情 色意味。神王吞了口唾沫,他沒想到在這樣情景下的魔王會是這麼的誘人,他情不自經的吻上錢定然的胸膛,逗弄舔舐著他的兩點挺立。
錢定然終於開始顫抖,他的身體還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在成為魔王的這段時間裡,他過得都是逍遙滋潤愜意的生活,哪裡遭受過這樣的對待。謝爾德對他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而此刻班尼迪克的行為無異是粗暴的,可惡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下面竟然再慢悠悠的抬頭,他應該悲憤男人都是該死的下半身動物麼!
身體的誠實反應讓班尼迪克莫名的開心,他吻著錢定然的耳垂,用舌頭勾勒著它的形狀,笑嘻嘻的說:“看來你還是挺享受的嘛,那現在我們切換到冰冷的模式吧……”
小塊的冰塊在透明的玻璃杯裡發出清脆的聲響。這才平時日常的事物都變成了可怕的東西。神王用手指夾起一粒,微笑:“不著急,我們慢慢來,我相信你那可愛的地方是可以吞下這麼多的……”
錢定然沒有說話,他彆扭的別過頭,內心早就把這個笑得人畜無害的傢伙輪番來了個滿清十大酷刑打碎八塊轟成殘渣。總有一天,今日所受的恥辱,他絕對會一一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