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大風沙。停下來等了一天一夜,風沙消停後下車一看,傻眼了,車的側面大半個身子被削損得有皮沒有毛了。
那是一臺新車啊!司機心痛地強調。
由讚美黃沙到厭惡黃沙;由害怕黃沙到逃避黃沙,這是一個我所親歷的情感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環繞柴達木一圈。謝天謝地,風沙沒有力氣追逐我們的豐田越野車。不是它不想追而是它追不上。倒是我們的車輪把帶起的串串黃沙拋在身後。回望那一團團無可奈何的黃沙,我覺得我誇大了它的存在價值。我把它看得過於強大。其實,它們只不過是受風的操縱,讓它們躺,它們就得倒,倒的姿勢都得由風來決定;叫它們起來,它們就不能趴著,沒有一點商量餘地;讓它們安靜它們才能安靜,讓它們瘋狂它們就得瘋狂。它們的喜怒哀樂全然不受自己的支配,它們沒有自己的原則。
它的形象是一種風的外化,它的紋絡從來就不曾是它自己的,在水下是屬於水的,離開水,就屬於風了。
三、看沙還是沙
回到敦煌,住在石油局的招待所。沒有特點的建築,沒有特點的裝修,沒有特點的服務,算是隔絕了有特點的世界。招待所是在大道邊。大道上光光亮亮,沒有黃沙;招待所大院鋪著柏油,平平展展,也沒有黃沙;招待所從走廊到房間,鋪著地毯,更是不見黃沙。黃沙到了哪裡?
那是春日裡一個極好的日子,我在極好的陽光底下,仰望著感覺極好的鳴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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