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戰役”逐漸為世人所知之後,還被心懷叵測的“歹人”編成了什麼“武侯秦旭借天之力,夏侯妙才屁滾尿流”的段子四處流傳,而且隨著秦旭的名聲越來越高。還有越傳越廣的趨勢,直叫妙才將軍無計可施。想必若是再無所動作。夏侯淵這輩子怕是也難以逃出秦某人的壓力之下了。經受了這麼大委屈的夏侯淵,此刻見了正主,沒有二話不說立刻拔刀相向,就已經很令人佩服其自制之力了。又怎麼會給秦旭好臉色看?也顧不得荀攸制止的眼神,手中長刀猛然一指戰車上的秦旭,怒聲喝問道。
“哼!你是何人?看你服侍裝扮,頂破天就是個散階名號將軍,怕是連五品都沒有吧?有何等資格向我夫君挑戰?你若當真要戰,先過了我這關再說!”本來因為之前心焦只顧著護著秦旭而失了計較,只以為因自己的魯莽,錯怪了“好人”,惹得秦旭在荀攸面前丟了臉面,正立於秦旭身後一心懊悔的呂玲綺,這回可是看清了夏侯淵。連長刀都舉起來了,而且還要和“手無縛雞之力”的秦某人決戰,看來這回這人不是好人,絕對錯不了了。
“女子!?”不得不說,呂玲綺全身貫甲,臉上又蒙著黑紗,手中擎著那麼大一杆鐵戟,若不是此刻開口,夏侯淵怎麼想也不會想到秦某人上陣還興帶夫人的,頓時一愕,積聚起來的戰意,也頓時為之一頓。
“玲兒,莫要調皮!妙才乃是曹公麾下大將,甚受曹公器重,又是軍中悍將,成名已久。你一個小女娃,見過什麼世面?焉能這般與妙才說話?再說了,好歹我軍目前和曹公也是盟友,倘若你一不小心傷了他,被曹公藉機發難問責起來,豈不是讓岳父大人為難麼!還不退在一旁!”秦旭前幾句話說的好像真要訓斥呂玲綺,演個陣前訓妻的好戲呢。不止是荀攸,甚至連一臉古怪之色的夏侯淵都有些平靜下來,連秦旭一口一個妙才叫的順口也沒顧得上回話而擊,只欲看前番暴力不已的呂玲綺會如何回應。可卻只見呂玲綺卻是因見了兩人莫名的目光,癟著小嘴聽話的又向秦旭身後縮了縮,直拿委屈的目光去看好心當成驢肝肺的秦某人。直叫人心疼之餘,只欲發笑。卻不料,沒等夏侯淵欲開口諷刺秦某人只會耗子扛槍窩裡橫呢,秦旭話到中途,卻是突然話鋒一轉,雖然還是一副要教訓呂玲綺的口氣,卻是眼見著呂玲綺的小臉湧上了一絲紅潤,一雙星眸中滿是傲然之意,黑紗下菱角形的嘴角更是帶上了甜甜的笑意,只是歡喜的看著秦旭。
“秦!仲!明!我誓殺汝!”夏侯淵只覺的一股子邪火,自尾閭處順著脊柱直衝腦門。只恨自己剛剛聽了秦旭像是要服軟的話後,怎麼就只顧著得意而忘記了秦旭那張幾乎能說死人的嘴呢!結果在這麼多人面前,又出了個笑話。眼下夏侯淵生吞了秦旭的心思都有了。
“秦使君,事有非常,就莫要取笑妙才了!夏侯將軍,我等臨來時主公吩咐過什麼。你可還記得?”荀攸雖然來的晚,沒有趕上曹軍同秦某人之前的幾次接觸,但卻知道只要提及秦旭。夏侯淵必然會怒火直衝,平日間還好,可像是來平原之前那般,只恨不得要將秦某人食肉寢皮的模樣,荀攸再看不出來什麼,可就真負了他那算無遺策之名了。此刻見夏侯淵又是這副要吃人的模樣,耳聽得遠處騎兵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心中不安愈勝。一邊同秦旭遞話,一邊小聲的勸說著只恨不得衝過這二十步將秦旭斬於馬下的夏侯淵,滿臉的苦笑。
“難道這不是公達所言的……”秦旭沒有繼續說下去。眼見著地平線上。本只是黑壓壓的一條人頭線的來兵,衝在最前的來兵,已經可以看到半身了,就算是再看不清楚之人。也能察覺到來人裝束絕對不會是公孫、劉備。亦或是袁曹兩家騎兵的打扮。而且荀攸的異狀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
“實不相瞞!這些來兵確實不是之前我主曹公得到的訊息所言,那支本是想要趁亂分一杯羹,或許還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