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左近能夠聯合的。也只有雖然同自家有過齟齬,而且還在冀幽二州交戰正酣時,擄掠過自己心腹謀士。讓一向好大喜功的老袁不得不自扇嘴巴的青州呂布軍勢力了。以至於在秦旭快馬回到臨淄之時,袁紹的使者還在臨淄等著早就不耐煩相見的呂布的迴音,正巧讓秦旭在青州牧府邸門前碰了個正著。
“秦將軍,秦使君,您可回來了!主公這幾天就一直唸叨,怕是早就等著急了,您快去相見吧。”今日也巧。輪值的又是陷陣營的老熟人“髒活專家”司馬冒。秦旭眼看著司馬冒領著幾名陷陣營兵士,正在一臉不耐煩的和幾名圍在呂布府邸門口的文士小吏之類人說些什麼,心中正奇怪竟然真有人不要命。敢在呂布門前添堵,就被眼尖的司馬冒發現,將那幾人舍在一旁,一溜小跑的趕至風塵僕僕的秦旭典韋面前。行了個軍禮。笑著說道。
“死貓,少裝模作樣,這幾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敢在此處喧鬧?”秦旭這一年多來同司馬冒幾歷生死,關係一直不錯,眼見他這幅假的髮指的討好模樣,當下沒好氣的問道。
“哼!司馬都尉,你不是一直說呂將軍不在府中麼?怎麼這位小哥一來,呂將軍就又在府中了?莫非足下是故意欺瞞我等麼?”還沒等司馬冒說話。剛剛在門前被幾名小吏拱為首位之人的中年文士,竟不知何時來到了秦旭兩人身邊。或許是秦旭是生面孔而且太過年輕,這中年文士似乎並沒有太過在意,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便自作罷,只是滿臉不滿之色的看著司馬冒,插口問道。
“唔?”這人這幅居高臨下、毫不客氣的質問語氣讓秦旭都有些怔懵,打量著這位年紀大概四十來歲,形貌俊朗,三縷長髯一副文士打扮之人,不像是瘋子啊?而且看這幅作態,應該也是個知名的人物,不知道火氣怎麼這麼大,在青州這一畝三分地上,敢這麼衝陷陣營中人說話的,一巴掌也數的過來,不禁令秦旭對這人的身份有了幾分好奇。不過看到司馬冒尷尬的臉色有轉黑的趨向,不由有些想笑。沒想到司馬冒這名動全軍的“髒活專業戶”,出了名的刺頭中的刺頭,竟然也會有被人這麼質問的一天。
“郭先生,這裡是青州,我家主公要見誰,難不成要先通知你這袁家使臣不成?”司馬冒見秦旭並不急著進去,反倒是在一旁難掩笑意的看著自己,老臉也是有些掛不大住,冷哼一聲,對這郭先生說道。
“原來青州便是這等沒有章法禮節之地?今日郭某算是見識了!大事當前,呂青州久避不見我堂堂冀州司馬也就罷了,你一個軍漢,竟然也是對某無禮,卻對一個黃口孺子媚言作態,莫不是青州之人皆是如此拒賢士於門外,而媚寵臣以求功之人麼?”看的出來這位郭先生想必是在呂布府邸之外被擋過不少次了,這火氣大的沒邊了,竟然在這青州牧府邸之前,對司馬冒之“舉動”為引子,大肆攻訐起了所謂的青州“待客之道”來。
“足下若是有甚不滿,大可言明,秦某何處惹過你?為何將某也牽扯進來?”自打聽這個自稱乃是冀州司馬,秦旭就給司馬冒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輕舉妄動,佯作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對這人說道。
“哼!某自幼同異人習得過相人之術,觀你雙眉高挑,顴骨略高,言必帶笑,眸子靈動,必定是個同商事有關聯之人。久聞呂將軍好財,引得青州重商,某本來還不信,也曾多次替溫候辯駁過,今日見你這等人竟然可以自由出入青州牧府邸,卻令某這漢臣寒心不已,沒想到傳言都是真的!”這位郭先生滿臉惋惜的說道,話裡行間的挖坑話術著實專業無比。
呦呵,秦旭也不知道是該讚歎這人所謂的相人之術真是奇準無比,還是該笑話這人為了能見到呂布,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連這等言語都能說的出口了。說他說的準,的確沒錯,也不知道這位究竟從何處得知,上輩子秦某人的確是商界的“成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