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蟄伏至今已有五年的時間,怎的突然就這般大意的突然暴露了自己的心思,還湊巧被人得知了去?當然,某並不是懷疑甄家的誠意和實力,只是覺得此事的確太過讓人難解。”秦旭沉思道:“再者。就算是此事是真。劉備也當真是百密一疏被人查勘了心思,可他這麼做的動機。或者說是目的又是什麼?騙公孫瓚回幽州同公孫康死磕?這除了讓他能趁機接受手南皮、渤海等地之外,一點好處也沒有。況且公孫瓚之實力,遠在公孫康之上,之所以久久難治於彼,只是因為公孫康所據之地易守難攻而已。倘若公孫康當真出兵攻打公孫瓚,說實話和送死無異。這般調走公孫瓚的用意,就著實讓人看不明白了。畢竟公孫瓚乃是劉備之恩主,這點天下皆知,若是劉備之用意在削弱公孫瓚以期取而代之的話,那劉備便是以下克上,恩將仇報。這種名聲一經傳開,他劉備從此將再無立足之地,他這麼做又是在圖什麼?”
“這個……莫不是甄家……咳咳,那依你之見,這劉備又是何種用意?”秦旭說的話,讓呂布也是眉頭越皺越緊。本來這種事情就不是什麼高深的謀略,只要倒推幾步,便能讓人察覺這中間的悖謬來。呂布被秦旭這麼一說,臉上的凝重之色愈重,問道。
“甄家的訊息應該沒有問題!或許是某猜錯了劉備的真實心性也說不定。畢竟劉備此人表面仁義忠厚,實則心機深沉,用兵用謀極沉得住氣,甄家被其誤導,也並非不可能之事。”秦旭不相信甄家會如同歷史上的糜家一般,被劉備忽悠的五迷三道,散盡了家財,搭上了妹子,就算是死也要追隨。就甄家家主甄蹇那老狐狸,劉備那些大仁大義的說辭,估計是惹不起那老賊的興趣來。再說現在甄家同呂布軍乃是盟友,小蘿莉甄宓還是秦家義女呢,自然不會放著眼前勢力已有五分天下有其一的呂布這麼粗的大腿不抱,偏偏去湊劉備這冷灶的熱鬧。
“哎呀呀,秦將軍此言一出,當真是真知灼見!簡直讓小侄汗顏之餘,也是極為佩服之至!”秦旭話剛說完,冷不防就聽在後院門口,有一青衣長冠者,立在中堂,想必是聽到了秦旭同呂布兩人的討論,正滿頭大汗,卻是一臉感佩莫名的神色,衝秦旭長揖不已。而就在這人身邊,一名臉上蒙著輕紗的白衣女子,也自眼神複雜的盯著有些愕然的秦旭。
“這位是?”當秦旭注意到這人時,人家已經是長揖不已,只留給秦某人一個後腦勺。因而秦旭即便是一眼望去覺得眼熟,卻也一時間沒有認出這人是誰來。再者,聽這人自稱小侄,更是讓秦旭腦筋沒有轉過彎來。實在想不起在呂布府中除了呂玲綺之外,竟然還有呂家晚輩?
“義父大人安好!”正待呂布盯著秦旭的窘狀要開口時,一個矮了那白衣敷紗女子一頭的小丫頭,自那白衣女子身後轉了出來,明眸皓齒,嬌媚無雙,傾國傾城的面容上還帶著點嬰兒肥,卻不正是甄宓是誰。
“哦!原來是甄兄和甄姑娘!秦某疾馳數日不得好好安歇,這眼都有些花了。竟是沒有認出甄兄兄妹,是秦某的過錯!”本來當初要認甄宓做義女,是腹黑姐姐要“整治”秦某人總是給家裡“添人”的惡習而故意使的計策。就甄宓一個人叫義父也就罷了。若是讓年紀比自己還要大上五六歲的甄坤自稱小侄,說實話秦旭想想都是一頭的虛汗,連連擺手說道。
“唔,仲明。剛剛某同你說的訊息,就是甄家老太公命其‘長子’,遠從冀州帶回來的。同時他們還探聽到了劉備似乎同鄴城袁尚有過密的來往,這件事情某已經代你交給文和去查察了。這件事情也須怪不得甄家。那劉備早年在青州為官時,就連某家也被其偽善的面口矇蔽許久啊!”看來呂布早就知道了甄家在側,或者說本身甄家這仨就是呂布安排好在此處的。剛剛同秦旭的交談。說不得也是同樣不相信劉備會如此訊息的呂布,本身不好冷了甄家的心思,才借秦旭之口,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