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衝鋒。將敵軍割裂開來,分化而擊。若是陷入混戰中又沒有幾年嚴格訓練適應馬上作戰的話,倒還不如步兵靈活。當初先登營擊潰公孫騎兵也是如此,倘若不是揚塵攪亂了騎兵視線,進而減弱了衝擊速度,又佯作勢大的左衝右突,還仗著那般大殺器。要想在萬餘騎兵的衝擊下生存下來都是個很嚴峻的問題,更別提擊潰了。
而眼下夏侯淵所部騎兵和曹操特地派來“顯擺”的虎豹騎兵明顯就是遇到了這個問題。在處理突發情況時,又不如“地主”張遼那般果決。倉促應戰之下,不吃虧才怪。也就是夏侯淵好歹有幾把刷子,在經過最初的混亂之後很快便控制住了局勢,可也是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傷亡。就連虎豹騎兵也因為被夏侯淵用錯了地方而頗有損傷。
“文遠將軍。老成,速去襄助‘盟友’,殺退來敵,唔……務必保得荀公達不失!”加入了飛騎、驍騎二營的生力軍,秦旭這廂大局已定,在黑山賊騎眼中近在咫尺的秦旭所在戰車,成了不可逾越的鴻溝一般,就在戰車之前十數步外。直宛如修羅煉獄一般,佈滿了人馬屍體。猩紅的血沫將地面都染成了黑紅的顏色,刺鼻的腥味直令人作嘔。秦旭掩著鼻子,悶聲吩咐這廂戰事掃尾,已是趕至近前的成廉、麴義說道。
“諾!”這邊有張遼所率驍騎精銳一部在,黑山賊騎根本無法近前,見夏侯淵那廂雖然勉強穩住了局勢,可也畢竟地方狹窄,雖也有堪稱精銳的騎兵和虎豹營兵士在,也架不住空有戰力而不得施展,幾乎是被悍不畏死的黑山賊騎玩命似的壓著打。成廉領命率本部和麴義所領原本護衛在秦旭戰車之前,先登勁弩尚且一箭未發的麾下精銳,得令向著百餘步外尚同黑山賊騎糾纏的曹軍而去。
“曹軍弟兄們腿軟了麼?且讓讓!區區賊寇而已,閃開讓爺們兒來!”眼見著自家麾下先登營兵士,經過剛剛己方這一場惡戰之後,著實恢復了幾分當年先登死士的風采,麴義心情爽快的緊。雖然內心深處只恨不得眼前這差點和自家打起來的曹軍全死光了才好,可秦旭既然下了命令,作為已經將榮華富貴同秦某人緊緊綁在一起,自認為算得上是呂布軍秦旭一系的“死忠”分子,麴義儘管再有疑問,也自強行壓下,忠實的執行了秦旭的軍令。當然,秦旭吩咐的事兒得做,既然要救援“友軍”,麴義自然不會含糊,可做歸做,嘴裡這不乾不淨的話,可就不受控制了,不要錢似的“噴灑”而出。一開始還只是麴義一個人幹罵過癮,後來身邊彷彿又回到當初麴義帶領自己等人縱橫河北時光的先登營老兵也跟著叫囂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甚至就連隨之而來的飛騎營兵士,也受了傳染似的,有樣學樣起來。
“這群忘八端的兵痞子!”夏侯淵本來見自家引以為傲的麾下騎兵,竟然被一群黑山賊寇給壓著打,心裡能舒服才怪。秦旭能“摒棄前嫌”的發兵來救,說實話雖然夏侯淵嘴裡說著不怎麼領情,實際上還是著實有幾分僥倖的。可沒想到,新加入的生力軍猛則猛矣,可就這嘴巴真真同那秦某人一般可惡。什麼時候都不忘沾些便宜。合著自己麾下兵士在地勢不利的情況下,騎兵優勢發乎不出來不說,甚至地域狹窄,幾乎首尾難以相顧的情況下,還用足有三成的死傷,足足令同自家數目相同的黑山賊寇損失大半,只餘下“這麼點”殘兵敗將困守猶鬥,和自家兵士糾纏在一起,沒準再過個半個時辰就能“完事”的“功勞”,在麴義眼中竟然只是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