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心向著袁家的豪傑之士為羽翼,就可以威逼青州,震懾呂布。看他呂布還敢不敢為了“討好”袁紹。而繼續強壓著自家獨自袁耀麼。到時候恐怕就是再借給呂布十個膽子,估計他也不敢輕易的和到時候明顯已經有足夠實力震懾群雄的袁術結下死仇,更何況。若是他袁公路當真能夠再進一步的話,那袁耀就是實至名歸的太子,到時候天命所歸,大勢已定,隨便的給呂布點好處,那還不乖乖的為他袁術所用麼?
好像是老袁家這幾輩人都有些這樣瘋狂的想法。當初袁紹敢另立天子以圖從龍之功,接下來便是敢只借著幷州產馬。頗利騎兵發展的底蘊,就敢叫板曹操的袁譚兄弟,現在又輪到了袁術的頭上。
心中被美妙的將來藍圖刺激的好幾天睡不著覺的袁術。定計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行動了起來,手下謀士陳紀、閻象等的苦勸是一句也聽不進去,一心想著登高一呼,群雄景從。先一戰而徵徐州。依靠徐、揚二州之力,西征劉表以報當日偷襲後路導致攻襲陳留之事功敗垂成之恨,再矯詔效法當日關東諸侯之事,北伐曹操,繼而用袁氏家主的身份得河北,橫掃雍涼、蜀地,一統天下了。
天若使其滅亡,必將令其瘋狂!現在的袁術已經陷入了癔症的狀態。絲毫不顧手下的四萬大軍,絕大多數不過是為了當兵吃糧的流民。而且,淮泗之地也因為湧入流民太多,雖然沒有在天災中受太大的影響,卻也是難以承受這幾乎五比一的兵民比例,怨聲載道的現狀。發急令不停催問孫策的“進度”,下急令調正猛攻曲阿,眼看就能在“裡應外合”、內外夾攻之下,攻下曲阿的孫策若以“大局”為重,當迅速集結收攏兵馬,自吳地北上進攻徐州廣陵郡,同袁術本軍東西夾擊,讓徐州守軍首尾陷入不得相顧之境地。
而袁術這回算是下足了本錢,而且還真是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的那麼大的信心,不顧自家獨子尚在青州之事,似乎料定了呂布不敢把未來這“天下”的繼承人怎樣似的。在得知了徐州除了當初嚇退自己的青州兵,以及在下邳被曹豹掌控的三萬丹陽兵,且並無大將坐鎮之後,當下便令手下大將紀靈率三千百戰之兵為先鋒,淮南本部廬江也只留五千人以同宗袁渙為司馬,以防劉表若自江夏出兵再演當日之事,自率新募四萬大軍,以李豐、劉勳、張勳為大將,以陳紀、閻象、袁胤為謀士,幾乎是傾盡了所能動之的所有兵力,幾乎在太史慈離開徐州奔向青州的次日,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向徐州廣陵、下邳兩郡。
因為上回劫掠徐州之事情,此番袁術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不過三日之間,便已經接連攻下了當初曾經因為陶商的交易而望風而降的幾處縣城,更是助漲了不少袁術大軍的氣焰。倒是令這隻剛剛成軍,甚至是初次上戰場的流民組成的大軍士氣高漲了不少,倒還真有了些欲攜大勝之威,直接攻取徐州的意思。這也令一直自我催眠,以為自己是實打實的真命天子的袁術,心中更加篤定了那句讖語的正確性。
而下邳城中,被秦旭請出山,才剛到徐州著手接收政事、梳理關係沒有幾天的張昭、張紘以及尚未來得及去廣陵赴任的太守趙昱,眼見下邳雖有精兵足足四萬多人,卻極缺大將統領,倘若只是固守下邳那也罷了,單單曹豹這徐州“第一戰將”便足可勝任,可若是能放心用做主力的青州兵中此時也只有曹性、臧霸兩人在,根本不足敷用,那些徐州本地武將根本不堪使用,當初被些黃巾賊都能圍的下邳幾欲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