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這讓對青州無端送回曹嵩和曹昂的用意猜測為青州有事相求兗州的曹仁頗為不解,眼見著天色漸晚,秦旭竟是帶著典韋和呂玲綺竟是饒有興致的在陳留城大街上閒逛了一天,好一副輕鬆愜意的樣子,使得一直深信青州威脅論而一直親自監視的曹仁累斷了腿也沒有推測出秦旭的本意如何,只好連同同樣對秦旭這等態度迷惑不解的程昱聯袂來見曹操。
“子孝、仲德,稍安勿躁!莫要自亂了陣腳,那才會真令那秦旭得意。這豎子同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某倒是看出來點端倪,越是大事,這廝越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如今這廝做出這番姿態。為的就是讓我們輕視之下,無端中了他的詭計!所圖定然不小!”曹操聽了曹仁所描述的自安置好了入城的親衛之後,秦旭狀甚悠閒的舉動,便是心計超人的曹操也皺緊了眉頭,猜不透此中之意,不過見兩人相問,才說出一段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的敷衍之語。
“那我們就再晾上他幾天?活該也讓這小子嚐嚐什麼是軟禁的滋味!”曹仁對曹操的話深表贊同。自無名山谷之戰到濟南城外之役,甚至徐州城外窩囊的撤軍,都是在己方以為必勝的情況下。突然來個驚天大逆轉,說來都是拜這廝詭計所賜。此番見曹操話語中似乎看透了這小子的伎倆,曹仁面帶喜色的附和道。
“主公,程某所想同子孝將軍倒是不謀而合。此番這秦某人帶著呂布那廝青州牧的全副旌節。以身代青州牧而來,必然不會僅僅是為了還回曹老太公和大公子,正如主公所言,此番青州怕是所圖甚大。而秦旭這廝現在做出這麼一副姿態來,明顯就是在等機會。我兗州乃是中原大州,主公更是成名英雄,切不能被這稚齡小子給玩弄於股掌,不若就從子孝將軍之言。晾上他幾天再說也不遲!”脾氣一向火爆的程昱,在相干青州。相干秦旭的事情上,幾乎就是下意識的能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總歸不想讓秦旭太過好過就是。
“慢!仲德說這次那秦旭帶著青州牧全副旌節?”曹操本來就感覺有什麼事情被自己忽略了似的,剛剛聽曹仁的氣話還覺得甚有道理,但聽到此時程昱所言,頓時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以現在大漢已經顯現頗為明顯的亂象,加上青兗二州畢竟份屬同盟的關係,便是再大的事情,也用不著這般大張旗鼓的帶著代表青州牧身份的旌節而來啊。這東西除了前朝用來出使異國所用之外,自靈帝置州牧代天子牧守一方之後,除了按制所封的各地州牧覲見天子的時候撐撐門面用,平時不頂吃不頂喝的,誰沒事還會將這東西當回事?不對!天子!曹操凜然一驚,突然道:“仲德,長安方向近日可有什麼訊息傳來?”
“長安?沒有啊!主公,長安之事一直由公達兄在掌控,昱……”程昱很奇怪,曹操一直對長安之事頗為關注,這程昱是知道的,但怎麼現在無端問起了自己來?鬼知道那被二賊盤踞了快一年的長安現在會是什麼樣子,但曹操問起而自己答不上來,程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仲德,你速去安排傳公達、文若、孝先三人前來,子孝,你去……罷了,你去吧!”曹操聽了程昱的一番話,彷彿有所頓悟一般,黝黑的面龐上閃過一絲凝重之色,開口本欲吩咐曹仁些什麼,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讓曹仁自去,使得得了曹操命令的程昱、曹仁二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家主公又想到了什麼。本來曹仁還想問問剛剛說到的用怎樣的態度對待秦旭,還未開口,就被程昱一個眼色止住,拉著曹仁倒退著走出了陷入沉思中的曹操所在。
“仲德先生,主公這是怎麼了?”剛因為程昱的使意,曹仁話未問出便滿頭霧水的跟了出來,眼見程昱走的急,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趕上程昱,疑問道:“主公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看的某越來越糊塗呢?究竟該怎樣對待秦旭這廝和他那三百親兵啊?總得有個章程吧?”
“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