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呂玲綺驟然發難,差點就令這幫人得了手去,大失面子。此刻見了那為首之人竟然還真就再次出手,秦旭身邊又有呂玲綺同麴義相護,哪裡還忍的住性子,不等對方出聲,便擎出背後雙戟。怒吼一聲衝了上去。
“老典這是急眼了!”眼見著被典韋如同虎入羊群一般衝入的人群中,只一合便有兩人無端喪命在典韋的戟下,不提白日間那些同沒有兵器在手的典韋交過手之人在面對如同餓虎一般的攻勢時。眼中的驚駭之色,便是麴義的臉上也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平日總聽軍中傳言典韋步戰可敵呂布,但平時交往不多,麴義本就是心高氣傲之人,對這傳言也是一笑了之,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虛。不過麴義總算還記得秦旭所欲留下活口問詢出主使之人的命令,眼見不過十幾人已然在典韋的戟下喪命了一般。甚至連為首那人也被鐵戟削到,身上掛了好大一條口子,血流如注。連忙衝黑暗處打了個呼哨。
就算是以秦旭的眼光都可以看出,這些人雖然身形矯健,劍術高超,但所使用不過是市井擊劍之術。同典韋那番軍陣之中殺敵求生的本事。豈能同日而語。好在埋伏在大道兩側的親衛營兵士衝出之後,將這十幾名刺客團團圍住,才使得這些人免了被心中憋氣殺的性起的典韋撕成碎片的下場。
“秦主簿,典某一時沒能收住手,違抗了軍令,甘願受罰!”冷靜下來的典韋提著被綁紮的如同粽子似得為首那人,頗有些愧色的來到秦旭面前說道。
“你倒是舒坦了,我又沒有撈著架打!”還沒等秦旭說些撫慰之語。呂玲綺卻是小嘴先自一撇,一臉嬌憨憤憤的對典韋說道。惹得秦旭和典韋相視苦笑不跌。
“玲兒莫要再抱怨了,老典也是關心你家夫君的安危,怒極才如此的。好在為首這人性命無礙,老麴,命兵士好生將此人看好,莫要壞了他的性命,待回青州之後再做計較,我倒要看看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這般大膽的挑撥青兗二州之事。”秦旭走近捆縛在地的刺客首領端詳了半晌,確定自己對這人並沒有絲毫的印象,對麴義吩咐道。
“諾!”麴義應和道,正準備吩咐手下兵士將被制服的幾人下頜卸下,卻突然見剛剛被典韋丟麻袋一般扔在地上的為首那人緩緩醒轉過來,身上被典韋擊得重傷的這人面色竟是絲毫不變,皺眉抬頭盯著秦旭,突然重重的嘆了口氣。
“怎麼?難不成你有甚麼話要對秦某說?”得益於之前若非這人在手下襲擊秦旭時喊了一聲莫要傷了秦旭性命,才使得呂玲綺一擊得手,否則在手無兵器的情況下,沒準呂玲綺都要受傷,更遑論斃敵於秦旭之前了,而且這人看向秦旭的目光中也不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樣子,反倒是解脫了一般,讓秦旭頓時興趣大生,問道:“看你操著司隸口音,衣著雖然破舊但十分整潔,而且在劍術之上頗有造詣,當非無名之人。說來秦某還要承你白日那一言救命之恩呢!嗯,罷了,麴義,將這人好生救治一下,若是實在問不出個結果,便放了吧!”
“秦主簿,這……”麴義也沒有撈著打架的機會,白日之事不在場也令麴義頗為遺憾,正準備好好招待招待這位敢在陳留當街刺殺秦旭的為首之人,卻沒想到只是因為這人看了秦旭一眼,秦旭就要將他放掉,頓時頗有不解看著秦旭,不知道秦旭又要耍什麼“詭計”。
“秦主簿,莫要空費心思了!某是不會說的!”地上那人冷眼看著秦旭的一番交代,認命似的冷笑一聲,嘶啞著聲音說道:“久聞秦主簿善於謀人,對這種欲擒故縱收買人心的手段倒是順手拈來?不過對某還是省省力氣,來上一刀痛快了事!”
“看來你自認為對秦某頗為了解啊!”秦旭哂笑一聲,正自暗襯怎麼電視劇中幾乎用爛的這招怎麼突然不好使了,聽了這人所言之後,倒是還真就生出了幾分對眼前這人刮目相看的念頭。自來漢末之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