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想便是藉著對歷史的先知先覺,託庇於一個強橫的勢力安心當個富家翁。若不是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被呂布託付了寶貝閨女呂玲綺,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不得不為了改變呂布的命運和保住自己的小命而奔波,說不定現在秦旭正在註定崛起的老曹麾下優哉遊哉的當個小官舒舒服服的過小日子呢。錢財的確是好動西不假,但來的容易也得有命花啊,青州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現在局面,倘若再亂,收拾起來能不能如之前那般順利,可不太好說,若是因此再讓本就外強中乾力圖求穩發展的呂布軍攤上這麼個事,那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更何況呂老闆說實話不管從哪方面都對咱實在不錯。又只有呂玲綺一個女兒,那個……這坑誰也不能坑自己不是。
“沒想到被世人戲稱為‘人販子’的秦主簿,竟然也有如此顧念蒼生之心啊!”賈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露出一副感嘆模樣,說道:“既然如此,賈某既然身為秦府家將,說不得也得為秦主簿這番愛民之心出一把子力氣才是。請秦主簿附耳過來!”
“老狐狸!老狐狸!都tm是老狐狸!”直到秦旭懵懵的走出賈詡居所,也沒有搞清楚剛剛賈詡口口聲聲自稱秦府家將之前那句感嘆之語究竟是發自真心,還是因為看破了秦旭的小心思而做暗含諷刺之語,加上賈詡對史阿之事的隱晦建言。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前番在陳留遇刺之事情果然沒有料錯,還真就和那獻北海博了個大義名聲的孔融脫不了干係,不過知道歸知道。卻估計到孔家在青州乃至大漢的名聲,還輕易動不得他,使得秦旭憋悶不已。不過好在有賈詡所送的這麼一大份“大婚賀儀”,秦旭的心情才不至於糟糕到極點。憤憤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恨恨的罵了幾聲解氣,也就暫時作罷。
“秦主簿,可真讓臧某好找,先去你府上,蔡小姐說你到賈先生這裡來了,害的臧某又折回了一圈。”正當秦旭邊走邊整理思路,打算將此事同呂布好好商議一番,看在怎麼不驚動陶謙的情況下。搶在那豫州本是徐州黃巾的餘方之前,將被瘋子闞宣藏在徐州境內某處的大批財貨運回青州來。卻不想一個不留神。差點同一樣也是低頭疾走迎面而來的青州司馬臧洪撞個滿懷。看老臧滿頭大汗的模樣,秦旭也有幾分同情,攤上呂布這麼個捨得放權的主公,老臧可真是痛並快樂著啊,也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情解決不了,讓年過四十的臧洪從就在賈詡居所旁邊的臨淄府衙跑了七八條街到自己府上,這會子又折了回來。
“臧司馬,喘口氣,你若是有事相召,隨便叫個人去喚某便是了,何苦這般親力親為?”畢竟同臧霸關係不錯,因為幫忙在蔡邕面前說了好話,才促成了自己同蔡琰之事,一直被秦旭視作長輩看待,秦旭替臧洪拍了拍長袖後面沾染上的塵土,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現下臨淄上下皆為全州抗旱之事奔勞,瑣事本就頗多,臧某不過是跑了這幾步路而已,何言親力親為?”臧洪起初對秦旭這般親密的舉動還有些頗為不適應,但見秦旭不似做作之態,言語上也親密了許多,說道:“洪不過中人,不如仲明這般對事舉重若輕,好似不管多大事情到了仲明這裡,都能輕而易舉解決似的,倒是令洪羨慕不已啊。我家霸兒若是有仲明一半的本事,洪便是死也瞑目了。”
“咳咳,臧司馬客氣了,不知臧司馬這麼著急尋秦某何事?”若論起這攀交情敘年誼的本事,八個秦旭估計也不會比的上這個當年僅憑著一郡功曹之身,便能整出個諸侯會盟的臧洪來,眼見臧洪說話越來越客氣,熟知這位一向專心政事的青州司馬,這麼著急找自己,絕對不會是隻為了奉承自己幾句而已。
“那個……”見秦旭根本沒有因為自己這老牌英雄的稱讚而沾沾自喜,臧洪的老臉之上也是閃過一絲尷尬之色,訕笑了幾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之所,還請秦主簿移步府衙細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