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所在,迎面就被這個被審配稱作濟南國事情儘可問之的胖胖老頭給攔住了,自報家門後,一大通奉承話不要錢似的說的那叫一個順溜,只聽得典韋、成廉二人強忍笑意,秦旭皺眉不已。這尚未加冠屢立戰功或許是有的,威風赫赫就過了,不過多是使些取巧的法子作弊而已。甚至幾次都因為戰場之上威勢所攝,差點被嚇得走不動道。若非隱藏的好,早就丟人丟到爪哇國去了,哪裡會自認是什麼少年英雄。至於風姿俊朗一表人才還稱呼秦郎?那就更不靠譜了,秦旭長得雖然不醜,但絕對屬於那種丟到人群便不太好找的大眾臉,無害的很,這年頭的“郎”,大抵是帥哥的意思,秦郎便是秦帥哥,就秦旭這長相,稱呼秦郎大概和指著和尚罵禿驢沒什麼兩樣了,秦旭能給他好臉才怪。
“這位,孔,孔戶曹是吧?見你這幅著急模樣,莫非是有甚公事要尋秦某不成?”在徐州便因為一時大意,秦旭同呂布這翁婿倆雙雙落入了他人“算計”,差點就令後堂不穩,眼見這自稱孔昶孔文舒的濟南戶曹這幅殷勤樣子,秦旭本能的警惕問道。
“這,秦主簿果然好眼力,怪不得人都說秦主簿神目如電……”孔昶還欲繼續說些奉承之語,但見秦旭露出十分不耐煩之意,頓時醒悟過來,連忙訕笑不已的說道:“秦主簿不受讚語,果有古賢士之風,咳咳,那個,孔某的確有些事情,想要稟告秦主簿,這裡人多嘴雜,能否請秦主簿借一步說話?”
“便在這裡說吧!秦某尚有諸多要事,倘若是政務之事,三位先生就在裡面!”這孔胖子的模樣太過可疑了,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秦旭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頗為謹慎的說道。
“是,是!秦主簿容秉,孔某其實同那孔文舉有些族親,但卻是真心歸附主公的,上次北海之事也是孔某告知,那個……”形勢比人強,秦旭不但赫赫聲名在外,還是青州之主呂布的女婿,呂布只有一女,日後會變怎樣身份,這會誰也不敢猜測,孔昶自然也不敢太過放肆強請,這才剛說了個開頭,見秦旭聽到孔融的名字,眼眸中閃過一絲警惕之意,孔昶抹了把頭上的虛汗,也不知道說錯了什麼,懦懦了幾句,連連躬身說道:“唉,孔某便直接說了吧!似孔某這小門小戶的,雖然被推作濟南世家之首,卻是有名而無實,在主公雄踞青州大展威風之前,不得不在危難時找些不太靠譜的靠山,便是之前寇略濟南國的黃巾賊寇,其實,其實也是有些聯絡的,這個……”
“孔戶曹……咳咳,文舒不必憂心,自主公得濟南之日便有過承諾,之前事情既往不咎!”本在聽到這孔昶同孔融乃是同宗之時,秦旭便是心中一動,但見這胖老頭竟然連自己偶然間的心思變化都看的出來,又將之前的把柄說出,畢竟就算是呂布當日有過那樣的承諾,但終究是對他本身和家族極為不利之事,也不知道這胖老頭連這都和盤托出,究竟欲說何事,便露出笑容,溫言說道。
“是,是!”孔昶彷彿被秦旭這溫和笑容感染的平靜了一些,再次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突然向著秦旭三人猛的跪下,帶著哭腔說道:“孔某深知之前做錯了事,所以自濟南復歸之後,一直兢兢業業為主公出力,絲毫不敢有甚異心,也不曾懈怠政務,只是,只是近日孔某突然發現,有之前曾經同孔某打過幾次交道的黃巾賊寇,又在濟南城中出現,還,還趁著孔某不在時,假託故友之名潛入家中,控制了孔某家眷老小,意圖不明但絕對非小。孔某有罪,攝於其威,不敢外傳,今日得見秦主簿虎威,這才說出,還望秦主簿救命!”
“黃巾餘孽!?”秦旭咂摸著嘴,沉思了片刻,嘴角隱隱露出幾分笑意,對趴伏在地上無聲抽動的孔昶說道:“文舒且起來,這些黃巾賊子真當我青州是那麼好來的麼?還敢劫持官員家眷老小為質,反了天了。你且將他們來有多少人,藏身於你府上何處,平日活動軌跡詳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