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將軍您府邸門口負荊請罪呢!”司馬冒撇撇嘴說道:“文和先生正自尋您,得知此事之後,又得蔡夫人告知您來了稷下學宮,恰今日該某當值,便央某前來告知將軍,請您儘快回去。”
“既然文和已知,想必此事不日必有結論!”在得知賈詡竟然破天荒的到府中尋自己,並且知道了此事,秦旭吁了口氣說道。史阿當初行刺自己的幕後主使,明裡暗裡的線索皆指向了身為稷下學宮大祭酒的孔融,而眼下自己就在稷下學宮,實在不好說史阿昨夜逃脫和今日自己微服而來稷下學宮有沒有關係,難怪司馬冒哪怕這般強行突入守護自己的親衛營的防禦,也要儘快讓自己快些回去了,看已然發現了司馬冒蹤跡的親衛營兵士難看的臉色,秦旭也不好多說什麼,索性一言不發翻身上馬,隨著司馬冒向著城中府邸而去。
“文和先生絕對稱得上是稀客了,自秦某搬到這府邸來,文和先生這才是第一次來吧?”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賈詡在當初長安之亂時被蔡琰擄了來。雖然一直嘴上說著不甚在意,甚至還將當初綁了自己之人留在了身邊作為書童,但對於這事的始作俑者蔡琰。便是如賈詡這般智計超絕的毒士,也是難免在相見時頗有幾分尷尬的感覺,秦旭回來時,賈詡正自在前堂無話默坐,面對一副女主人模樣應對的蔡琰,秦某人實打實的感覺到了賈詡身上的不自在,好容易有奚落這一貫善於操弄人心的毒士的機會。當真殊為難得,由是秦旭笑言說道。
“詡早言秦將軍此行必然有喜無驚,臨淄城中。有呂將軍那般嚴密的護持,史阿不過一遊俠兒,便是懂些劍術,為一護衛綽綽有餘。但這刺殺之道卻不甚精通。只是蔡夫人心中擔憂。才央司馬都尉前去相尋。如今秦將軍平安歸來,想來蔡夫人大可安心了!”賈詡見了秦旭,似乎放鬆了不少,捋著鬍子笑著說道。
“賈先生智計無雙,又身為仲明府上家將,對你家主公安危之把握,自然不是妾等婦道人家可比,妾焦心之際。醜態百出,倒是讓賈先生見笑了。”蔡琰當初就能設計把賈詡擒來。成為賈詡這智計超絕之士算無遺策之謀士路上的“汙點”,聽了賈詡這似有取笑之嫌的言語,反擊著實厲害非常,讓無法辯駁的賈詡唯有苦笑而已。
“昭姬怎可對賈先生如此無理?”好歹賈詡這是第一次來府邸之中,想而易見定然是有重要之事,雖知賈詡不會在意蔡琰的說笑,但畢竟司馬冒在側,也不太適合太過駁了賈詡的面子,秦旭側過身子衝蔡琰使了個求饒眼色,佯作不悅的說道:“文和難得來府中,還不快去安排酒食相待,恁的憊懶,平白怠慢了貴客。”
“仲明說的是,妾身失禮告退!”腹黑姐姐似笑非笑的盯著秦旭,直到秦某人幾乎快要扛不住露醜之時,才斂身為禮,狀似溫順的告辭退走,臨出門前巧笑倩兮的白了秦旭一眼,讓秦某人無端心虛不已。
“咳咳,文和此來有何事要教秦某?莫不是平原救災糧之事情由眉目了?”也不知道賈詡會不會笑話自己這舉動,秦旭摸了摸鼻子,問道。
“正如前日秦將軍造訪之時詡曾所言,平原救災糧失竊,數萬石一夜無蹤,眼下能肯定的是其時正值河北亂事,張文遠將軍正自加強防備,這許多糧草太過顯眼,賊子絕不可能輕易運出,定然還在平原境內藏匿,只消數日,便可有確實訊息。”賈詡對秦旭同蔡琰這眉來眼去的舉動視而不見,並不驚訝一般,也不知是不是秦旭的錯覺,竟讓秦旭感覺賈詡對自己因為這事親近了不少,待蔡琰退去,賈詡看了眼告辭而去的司馬冒的背影,正色說道:“詡此番造訪,本是為那袁術之事而來,卻不料竟然聞司馬都尉所言史阿逃走之事,以詡之見,史阿逃走同平原之事,卻似乎並不像是湊巧碰上一般。”
“文和所言,旭也有同感。自主公得青州全境以來,六郡三地之中,唯北海、平原官吏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