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甄姜現在的身份特殊,幾乎關係到了甄家同呂布軍勢力之間合作的未來,或者說只要甄姜不觸及某些人的“底線”,那麼呂布軍一日不統一河北,對出身甄家的甄姜,就不會有太過分的舉動;二來也是賈詡的這種自我保護的本能和保護色太過出色,在甄姜眼中,單從拖他送個信到現在都沒有迴音便可以看出,賈詡這老酸儒,充其量也就只是個代秦旭寫寫公文,算算賬目的近臣而已,因此在話語上,也就少了許多的顧忌,對於賈詡眼眸中時不時露出的愕然和好笑之色,在甄姜看來,也當做了其自我羞愧的表現。
“甄小姐,你說的極是!我家主公秦使君便是經常說,事有非常,必定為妖,此番來兵竟然用四千人便敢攻城,雖然有其熟悉平原實際情況的因素在,但也足可見其必然已經做過了充分的準備,來勢洶洶啊!不過不必著急!張遼、成廉兩位將軍,也是久經沙場之輩,就算是被對方些許的一些小動作算計,其實也無關大局。”既然甄姜是誤會通透了,賈詡也就懶得再費心解釋。捋著被秦旭詬病不已的山羊鬍子,透露了一些不經意的訊息。
“但願如此吧!”聽了賈詡一席話,雖然不怎麼相信賈詡的判斷。但甄姜的心情著實也好了許多,點了點頭說道。
彷彿就是為了印證賈詡所言一般。就在張遼成廉兩人各領本部兵馬,開兩邊城門出城欲合兵北門夾擊來敵之時,關羽、張飛兩人也已經各自做好了準備。關羽騎著不怎麼“好使”,但總歸是勉強可以承受的住自己力量的黃驃戰馬,在平原城臨近西門與北門夾角處一處矮丘之上早早的設下了伏擊點,此處地勢略高。對騎兵衝刺十分有利,別看己方只有五百人,但只要運用的好。只待有兵將來時突然殺出,馬借坡勢,人借馬力,再加上關羽天生的神力。足可以在來將根本來不及反應時。突襲將之斬殺於馬下。只要主將一死,哪怕是重傷,那麼就算是再精銳的兵士,就算是不立即潰散,其戰力也必然是要大打折扣,這樣一來,就可以無限的拉近彼此的戰力差別,將兩方因為兵士人數上的差距縮短到最小。
和關羽這般善於用軍略計策的打法不同。選擇了阻擊東門來兵的張飛,想法卻是簡單的緊。先是趁著來兵未到。張飛先是命人尋一密林外紮營,再命麾下五百兵士,在林深處折了些樹枝綁在馬尾之上,只為揚起塵土而來回拖掃,以為疑兵,而張飛本人,則是隻帶百人列陣於北門同東門必經之路上,等著抻量一下被民眾已然吹得神乎其神的呂布軍大將的勇武。當然,最好的是遇上之前自家二哥關羽所言中,甚是推崇的那位呂布軍大將張文遠,也好讓張三爺長長見識,看看究竟是如何的英雄,才會讓自己那位眼睛一貫在士大夫面前長在後腦勺的二哥這般情狀。
“嗚……!!!”隨著平原北門處一聲沉悶的牛角號聲,已經完成了其“使命”,上面弓箭手已然全部退守五丈外二城的平原本門甕城城牆,竟然是因為撲上來的幽州兵士太多而轟然倒塌。使得這一下子造成的幽州兵士的傷亡,竟然比之前死命攻城前還要多上一些。這著實讓“圍觀”如此盛況的呂布軍兵士大開了眼界,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這般將城牆壓塌而攤上性命的奇事,還真是頭一回見著。但好歹這些平原輔兵還算是記得自家主將張遼的吩咐,在看了會兒新鮮之後,急匆匆便用號角聲給張遼、成廉兩人發了訊號,
在這號角響起後不久,眼見著自平原東西兩門之內,一黑一赤兩支各足有兩千餘人的騎兵便自湧了出來,西門還好,張遼一向是帶兵甚嚴,使得驍騎營上下,倒是行動間也頗見章法。但成廉卻是沒有那麼講究了。當初同呂布一起征戰匈奴時,什麼場面沒有見過?不就是個合擊外加偷襲麼,這對於成廉來說,不過是曾經玩剩下的把戲而已,輕車熟路駕輕就熟。一軍主將的性格往往也會影響到麾下的兵士,就比如成廉,這丫平日間總是裝作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