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冀州對抗,倒不如直接請溫候出兵兗州?”沮授眼神發亮,直勾勾的盯著秦旭的臉龐,滿是歡喜之意的說道。
“啥?”要不是顧忌沮授會發瘋,秦旭真想上前去摸摸這哥們腦袋是不是發燒被燒壞了。為了你家袁小三,犯得著在呂布傷勢初愈,青州情勢剛有好轉之機,便同曹操不死不休的去拼殺?好讓袁家這幫子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漁翁得利?沮某人倒是真敢想啊!
不好!沮授的“奇思妙想”讓秦旭哭笑不得,而更讓秦旭頗覺無奈的是,原本只是在看好戲的呂布,竟然也露出了幾分神往之色,似乎對沮授所闡述的秦旭的用意十分上心的模樣。
“公與先生說笑了!”這個念頭可得抓緊讓呂布打消,否則,說不得還真就費盡呂布軍三州物力,為他人做了嫁衣。曹操是那麼好對付的麼?既然敢帶兵出兗州入河北,傻子都不信在兗州曹老闆沒有後手留下,因而即便是勝了,說不得對本軍的損失,也不是輕易就能承受的起的。秦旭苦笑一聲,拱手對呂布和沮授說道:“許昌現下畢竟是天子行宮所在,我等漢臣,又豈能輕易起兵去攻伐陪都?倘若是真從了公與先生之計,那我軍說不得就要陷入天下共擊之,群雄共討之的地步了!”
“哎呀,是沮某思慮不周了!”沮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拍著額頭一副慚愧的語氣說道。只是其中真假,就難為人所知了。
“無妨!想必也是公與先生太過心念你家公子,才誤會了秦某之意!”秦旭也是暗中冷笑一聲,似是對沮授其實是對呂布說道。
“只是倘若不是此計,那武亭侯之前所言那釜底抽薪之計,又是何意?”沮授尷尬一笑,卻仍不死心的問道。
“公與先生是身在局中,當局者迷啊!”秦旭笑著說道:“曹操現在大軍在河北,幷州雖然名歸袁譚,但實際上已入曹操之手,其勢已成,任何軍勢,想要直接與之爭鋒,絕非易事。但若僅僅是要保住你家三公子顯甫,卻是還有一人,甚至不說其他,只需有此人一言,冀州最終就算是那曹操最終真得了去,說不得也要給顯甫一個滿意說法的。”
“哦?此人是誰?”沮授聞言,眼眸中精光突然一閃,急迫的問道,就連剛剛被秦旭再次頂了心思的呂布,也是露出了一副好奇的模樣來。
“天子!!”(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九章 天翻地覆,亂戰攻伐(二一)
天子!聽得秦旭的釜底抽薪之計,就算是沮授也是眼前一亮。
憑沮授的智計,要想到藉助天子之名,來牽制尚且需要這“政治籌碼”的曹操,並不是件太難的事。沮授是第一個向袁紹獻上過“挾天子以令天下”的計策的。也正因如此,天子在沮授眼中不過是用來增加聲望,錦上添花的工具而已,而在現在這種生死存亡之際,沮授卻是下意識的將這“籌碼”給忘卻了。
“武亭侯之意是,溫候能幫我家公子上表天子?下詔命令曹操退兵?”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沮授一下子就明白了秦旭的用意。雖然一臉懷疑之色,卻也在其中夾雜了幾分期盼之意。
“公與先生又說笑了!曹孟德當初可是奉了天子詔命才前往河北調解袁氏內亂的,怎麼會僅憑一道表文,就令大將班師?倘真如此,也太兒戲了些!更何況,公與先生難道不知將在外,有時候也是君命有所不受的麼?”聽了沮授所言,秦旭啞然而笑。看來河北局勢當真已經是糜爛到相當的局勢了。要不然沮授也不會說出這番不經大腦的話來。你以為現在坐在許昌金鑾殿上的那位少年天子劉協是他祖宗光武皇帝麼?給曹老闆心裡添點堵也就罷了,倘若天子的話真有用,沒準現在早就回歸舊都,定局洛陽了,還憋屈在許昌做什麼?只是秦旭當真不想再刺激這位雖然不怎麼討人喜歡,卻絕對是忠貞之士的沮授了。生怕這哥們兒萬一性子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