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輕易示人,倘若是被他人得知竟然是我們最終得了此物,那青州恐怕是難得安寧了。”秦旭哂笑著問道。
“還用你教?”呂布沒好氣的說道:“說說吧,你和你那家將費盡了心思,又耗了許多力氣來說服某和你們一起胡鬧,究竟是為何?青州那麼多的事務還等著某去處理,別說只是為了給某弄這麼個石頭疙瘩把玩啊!那等話留著去哄你家裡夫人去吧。”
“主公明鑑!”秦旭無趣的摸了摸鼻子,自家這個老丈人還真是開不起玩笑啊,之前總說憋得渾身不得勁,現在爽完了,翻臉就不認人了,不過誰叫他是自家老丈人呢,秦旭只好苦著臉說道:“之前旭其實和主公稟報過,當日在旭起獲闞宣所藏財貨時,曾經有個挺有意思的人,被旭暗中送到了稷下學宮之中執教。不知主公還有沒有印象?”
“唔?你是說那個孔文舉的族親?你不是說……”呂布先是皺了下眉頭,旋即臉色大變,厲聲喝問秦旭道:“難道說是那孔融欲要對青州不利?而你就打算利用此番某出兵之際,把他們引出來?唔?不對,你這樣卻是又將貂……將玲兒放在何處?秦旭你個豎子,究竟想要做什麼?青州兵力已空,倘若……倘若……秦旭,你莫以為某斬不了你麼!”
“主公……”秦旭愕然的看著突然暴起,眼中殺機凜然的呂布,頓時就明白了呂布所想,在呂布殺機鎖定之下,秦旭幾乎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只能強自嚥了口口水,衝呂布聳了聳肩,苦笑說道:“難不成在岳父大人眼中,小婿就是這麼個人麼?太傷人心了吧?那裡的確是有三位丈母孃在不假,可還有小婿的四位夫人呢,何況小婿大婚第二日就匆忙出兵,就算再缺心眼,也不會把自家新婚的夫人放到險地吧?”
“唔?那你剛剛突然提那孔融族親做什麼?”聽了秦旭的‘自辯’,特別是一口道破了本心,呂布倒是也有幾分尷尬之意,但又不願意在自家女婿面前失了‘威風’,當即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冷哼一聲問道:“難道不是那孔融族親給你傳遞訊息,說孔融這廝要對青州不軌,你才和你那家將玩了這麼一出調虎離山的把戲麼?”
“主公其實只說對了一半!”秦旭算是再次領教了家人在呂布心目中的位置,賠笑著說道:“其實應該說是甕中捉鱉才對。人言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之前因為青州缺少行政官員,眼下主政各郡縣的,七成以上是原本北海郡的冗官,皆是出自孔融門下不假,要按照這麼算來,孔融也的確足以顛覆整個青州,但是……”
“但是什麼?這不還是將……將你岳母和夫人們置於險地麼?有話快說,少和那賈文和似的,學著賣關子!”呂布怒哼一聲,總算是因為剛剛之事打底,沒有立即發火,沉聲問道。
“但是就算是孔融這些門生故吏把持郡縣大權,但賴主公當初妙策,將收降的百萬黃巾男女分置各郡縣,這些人可不會坐視自己好容易得來的穩定生活被一些有心人破壞!而且主公雖然盡出臨淄之兵,但當日篩選青州兵時,刷下的那十餘萬戰兵,除了補充各營之外,可是又被嫌神弓營人手不夠的臧司馬‘借’走了不少,充作維護臨淄治安的府衙兵丁,更何況,臨淄城中除了原本的住民以及已經安定下來的流民外,可是有半數乃是當日收降淄川國黃巾充補的。毫不誇張的說,就算主公抽調走了全部臨淄兵力,其實城中還隱隱有不下五萬曾經上過戰場的大軍在,除非那孔融有十萬以上的外援大軍,否則,臨淄定然無恙!再說,小婿來時,曾經暗託過臧司馬,要其加強‘照顧’一下,又命玲兒四人去主公你府上住了……”
“哼,算你還有幾分謀算!只是這事為何不同某詳細說,卻只顧著賣關子,耍心眼。如果某來安排的話,必然比你這大張旗鼓的陣勢要隱秘的多!”呂布聽了秦旭的解釋,倒是鬆了一口氣,卻還是頗為埋怨的說道。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