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以武力論,必然不會是郝校尉之敵。”老許還是一貫的冷靜,沒有攙和同司馬冒鄙視孔斌的行列,反倒是一直在觀察著見秦旭對郝昭上場不怎麼放心,說道:“不過久聞山越人乃秦時百越人之後,手段頗多詭異難解之處,自有漢一代,一直都是揚州的心腹大患,也的確不容小覷。秦將軍不如令先登護衛弓弩上弦,嚴陣以待,若是對方守規矩,便也罷了,倘若有甚出格之處,則可亂箭殺之!”
老許帶著絲絲寒意的話語,倒是給秦旭提了個醒。能來到這個時代本身就是件難以解釋的事情,而且在見識了黃巾戰兵在絕望時所爆發的強於自身數倍的戰力之事,也是讓秦旭愈發不敢輕視古人。而且也正如老許所言,山越人的戰力,明面上看的確不咋地,卻在歷史上實實在在的將孫吳勢力死死拖住了數十年,直到三國後期,才勉強攢出些餘力,趁著曹氏樑柱傾陷之時,有向北探觸的舉動。沒有個三兩把刷子,能讓彼時麾下攏聚了許多英才的孫氏鼓足不前?這的確很難用常理解釋。
“哦!哦!哦!”秦旭給老許使了個眼色,命其前去安排,山越生蠻那邊,歡呼聲驟然加強,放眼看去時,卻正是那蠻人壯漢蠻度,終於炫耀完了一身鼓鼓虯起的腱子肉,搖搖擺擺的走下了場中,正對上早就等的不耐煩的郝昭。
這場爭鬥,其實懸念並不大。一個是山中野路子,只憑著身高體壯和一些粗淺武技橫行山野,一個是本就天生異稟,又受過呂布、典韋等當世豪傑的點撥,雖然身量上相比較蠻度差了不少,又因年少氣力尚未長成,但無論是從發力技巧上,還是對敵經驗上,郝昭都足以讓蠻度兩個。也就是在一開始時因為不熟悉蠻度猛衝猛打的技法。吃了點小虧之外,只十餘招後,相對身材較小的郝昭。就已經是在壓著蠻度這已經是無還手之機的蠻人壯漢猛打了。
“不對勁!不對勁!”秦旭身後的兵士遠遠見到郝昭節節逼近,打得蠻度除了抱頭防守,別無他法,皆是發出一陣陣歡呼鼓勁之語,但就在秦旭身邊的司馬冒,此時臉色卻愈發凝重起來,遲疑道:“秦將軍。你看這些山越蠻兵,似乎並不在乎那蠻漢這般受困,這和之前那般對待這蠻漢的態度大不相同。這蠻漢定有奇招!郝校尉輕敵之下,必然要吃虧……”
司馬冒話音未落,秦旭也是注意到了山越生蠻的異樣,眼見著自家勇士這般吃虧。還能在那指指點點。一副將勝的模樣,再看那蠻王烏鱧也是在那拄著詭異的權杖,捻鬚而笑,唯有那剛剛走掉,現在又出現的蠻族少女,顧盼見能讓人察覺到心中的焦急。聽過剛剛嚴白虎的“翻譯”,再看看這丫頭的細腰才堪堪比得上那蠻度的胳膊,秦旭能想象的到。恐怕這些山越生蠻當中,也唯有這丫頭不想蠻度取勝吧。
“嗚呀呀!”就在秦旭這一走神之機。突然場中情形大變起來。被郝昭幾套組合拳,打得頭不是頭臉不是臉的蠻度,突然間發出一聲怪異的尖嘯,聲嘶且氣長,極似山魈嘯月,又如怪鳥嘶鳴,乍聽之下,還以為誰踩到了雞脖子,總之不似人聲。剛剛還是隻能被動挨打的蠻度,在硬抗了郝昭的一下鞭腿之後,出奇的沒有再如之前那樣重重的砸在地上,反倒像是頗為享受一般,胡亂將側臉被踢爆的耳根上的鮮血抹在了臉上,使得本就痴肥醜陋的面龐更加讓人不忍直視,此兒科竟然露出詭異的笑容來。
“不好!”這下連秦旭也看出了蠻度的不同來。蠻度本就雄壯的身軀,在捱了郝昭這一頓好錘之後,在此刻竟然如同被吹鼓的氣球一般,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遠遠看去,就好像成了一個大號的水缸一般。而郝昭再擊打到其身上之後,非但是蠻度一副一無所覺的樣子,反倒能遠遠的看到在郝昭的臉上,露出幾分驚異和痛苦之色。秦旭在後世倒是曾經在電視上聽說過在東南亞一帶的蠻荒部落中,相傳有神打之術,透過當時只是偶爾聽過那麼一耳朵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