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給佔了。鬧得甄家同呂布軍一時也不是很痛快,後來雖然出於大計考慮,還是同呂布軍合作的十分成功,但總歸讓人心中有點放心不下。也正如賈詡擔心的那般,或許“區區”一個甄家不可能讓呂布軍得到河北,但卻因為甄家在河北的人脈和勢力、實力,卻是足有可能讓呂布就算是能得河北也不那麼輕鬆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在得知曹操很有可能將計就計,當真對河北事產生影響之後,秦旭就已經在考慮如何應對了。而賈詡話中的意思說的很明白。河北對於曹操來說,關乎了後續的發展空間。可對於呂布軍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河北若定,則大漢疆域自北向南,呂布軍就已是聯成了一片。彼時有黃河、大江之天險,幽、並、冀、青、徐、揚、荊等大漢七州之地利,半數天下盡入手中,那時本軍之勢,也將不再侷限於一州一地之得失,也的確可以當得起賈詡口中,可以開始為子孫考慮後世基業之打算了。因此,此番河北事雖然來的突然,但卻是絕對不容許有絲毫難以預料之差錯存在的。
“某這便去尋主公。備說利害!”秦旭說道。(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七章 暗生痕隙,三州誰屬(十九)
相對於被“逼上梁山”已是成行的曹操,和始作俑者正準備請命出征的秦旭,作為此番河北事眾矢之的的袁尚,可就不那麼舒服了。
曹操此番出兵打的幌子是奉聖諭代天子巡視幷州,威懾兇蠻使之不敢寇略大漢邊境。理由冠冕堂皇之極,簡直讓人挑不出錯處來。看到曹操浩浩蕩蕩的近三萬大軍開赴幷州,心思轉圜不太靈便之人,沒準還以為曹大將軍這是要效法昔日衛大將軍出征匈奴呢。
袁尚雖然年幼,可卻並不是傻子。再說有田豐、辛呲這等智謀之士在側,對曹操這項莊舞劍之舉私下的用意,足可謂洞若觀火。曹操這是忍不住了啊!再想想這些時日在鄴城中引得民怨沸騰的劉備來訪之事洩露的情況,再想不出這必然是有心人意圖攪亂河北之計,那這幫人就真都是吃白飯的了。
“少主,此番事……是豐失了計較,待我等擊退此番曹賊來兵後,豐自會請罪求死!”要說鄴城中最著急的,莫過是心中沒底的袁尚,但若說是最覺憋屈的,那可就當屬田豐無疑了。自沮授故去之後,田豐得袁尚母子重用,事事言聽計從。加上田豐剛戾的性子,實際上已隱隱有冀州話事人的自喻。就比如這次同劉備接觸之事,田豐其實事前也就同昔日袁紹在時有些親近,又掌著兵的張頜吩咐了一句。給袁尚之母劉氏通報此事,還是在事情既定之後。也就是說。若是當真追究起來,這番可以預見會惹得冀州生亂,更嚴重些足有可能讓曹操得手的策略。以及因此之後產生的一系列不太好的影響,田豐是難辭其咎。也使得在田豐乍一聽聞自己費心巴力才弄好,自以為萬無一失的劉備來鄴城這麼機密之事,就這麼輕易的被傳的沸沸揚揚,徒惹得對昔日覬覦鄴城的劉備不滿之民眾攪得本境不安不說,竟是還將曹操引了來。曹操,那是吃素的麼?還代天子巡視幷州?有見過帶著數萬大軍巡視的麼?除非是曹操想折騰跨了本軍勢力。否則單單糧秣軍資等項,就足以讓曹軍一年的收成去了大半。
“先生切莫如此說!”袁尚已經是被曹操出兵的訊息嚇得不輕。雖然之前同劉氏私下也曾抱怨過田豐的自作主張,可如今怎麼也不是算小賬的時候。所以儘管現在袁尚幾乎恨不得想要將“惹來”曹操的田豐砍成個七八段,可現在還需賴田豐智謀以求那一線生機,所以也只能在聽了田豐之語後,努力正了正蒼白的臉色。強笑說道:“依先生剛剛之言。此番曹公出兵,冀州還有救?”
“少主放心!”田豐也自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安慰袁尚,又似乎是在加強自己的信心,說道:“曹賊北來,打的旗號是巡視幷州。可見其也知此時攻伐冀州名不正言不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