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政務官員打進青州來嘛,更何況秦旭還在醞釀著一個幾乎革命性的舉措,待青州徹底穩定之後,將某項老曹的“發明”提前幾年擺在檯面上,徹底杜絕政務機密外洩的可能。
“今日秦主簿來,莫不是當日只打逢某一人沒有打夠,再來練練手的?”逢紀是三人中最慘的,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頓還滿口子稱謝,一副犯賤的模樣。直到被高順等人“接”回來之後,無意間發現了本應該死透了的那個和自己相貌差不多的人大搖大擺的出現,還和當日明明已經死在眼前的那些看管自己的人笑嘻嘻的交談打鬧時,才明白過來那頓打捱的多麼憋屈。
“逢先生貌似怪罪錯了人吧?”秦旭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眼神直向黑著臉的審配那邊打量,無恥的施展著憤怒轉移大。法。
“哼!若不是你當日巧言令色,謊騙於審某,我又如何會中了你的奸計!”看來在被關押在這裡的這段時間,審配已經和逢紀將那天的事情說開了,目前同仇敵愾的兩人自然將矛頭一致對準了始作俑者秦旭。
“元圖!正南!切莫說了,彼時我等各位其主,我三人智短而已,須怪不得誰!還是請秦主簿說說來意吧!莫不是要送我等上路麼?”許攸淡淡的笑著,竟然有了種脫俗的灑脫感,令秦旭一時間難以相信,已經被歷史蓋棺定論貪財自大的許攸竟然還能說出這番話來。
“今日秦旭到此,並非取三位先生的性命,而是,有一事相求!”秦旭定了定神,說道。看這三人的態度,秦旭有些後悔還是來的早了,三人心中怒氣未消,遠不是挖牆腳的好時候。只是事情迫在眉睫,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不來送我等上路,難不成秦主簿是來勸降的?”見秦旭的神色有變,許攸嘴角微微一撇,語帶蔑笑的問道:“袁公得知我等在此只是時間問題,待抽出手來,也不知道呂將軍能否抵擋袁公十萬大軍啊?”
“子遠先生可能有所不知啊!”秦旭避開了許攸之前的話,注意到了許攸不再稱呼袁紹主公,心底有了一絲驚喜,穩聲說道:“正南先生或許已經告訴你等了,袁紹現在同公孫瓚已經開戰,兩人各據兩州,估計沒個三五年是分不出勝負的。他會因為你們三人給自己背後留下一個強敵麼?再說,就算袁紹贏了,你以為呂青州就會怕了他不成?”
“哼!”許攸三人聽到秦旭這話,雖然知道說的是事實,但仍舊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
“不知道三位先生對青州黃巾怎麼看?”秦旭知道剛剛的話已經被三人聽到了心坎裡,至少也絕了他們渴望袁紹短時間來救他們的心思,見三人神色凝重,秦旭突然笑問道。
“這……”對於秦旭突然轉換話題,顯然並不在三人的意料之中,三人對視一眼,想不太明白秦旭此話中的意思。
許攸稍稍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青州黃巾之軍力,不亞於河北黑山賊,坐擁百萬之眾,又有山林之密,剿之不易。這些世人皆知,秦主簿莫非不清楚麼?還是快快回去稟報你家主公,早做防備吧!”
“先謝過子遠先生的建議!”秦旭微微一笑,沒在意許攸話中的嘲諷之意,說道:“黑山賊同青州黃巾軍力等同,這個秦某自然知道。但只因黑山賊能困擾袁紹,就以為呂將軍奈何不了青州黃巾不成?”
“黃口孺子好大的口氣!”許攸尚未說話,平白被秦旭的人痛快揍了一頓的逢紀冷聲諷道:“莫非被袁公追趕的逃離河北的呂將軍,尚能超越袁公之能不成?”
“看來有必要給元圖先生上一課了!我家主公接到天子旨意,牧守青州,從司隸河內郡離開到此,何言逃離?”秦旭好整以暇的說道:“況且就算後有袁紹的軍隊,最近時相距不過五里,也沒見袁軍兵士與我軍交戰過,又何言追趕?元圖先生莫要偷換概念啊!”
“哼,二位,莫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