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一起住在我那的!”蔡邕話中冒火,秦旭也顧不得之前相處的對付蔡邕的“手段”,連忙說道。這話可得抓緊說清楚才是,要不然這老頭若是誤會了,指不定又要揪住這話題,拿勞什子儒家要義男女大妨之類的話語教訓大半晌,秦旭可是曾經吃足了苦頭。別看這倔老頭平日蔫了吧唧吧,真火一上來可是對什麼事情都不管不顧的。我管你是不是青州少府,還算的上是準女婿,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白搭!當初董卓身死,連其原來麾下死忠都對當時的司徒王允唯唯諾諾,唯獨蔡邕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當街痛苦以報董卓知遇之恩,其性可見一斑。
“哼!這些某早就知道!否則你此刻還能如此安穩的站在這裡麼?”蔡邕冷哼一聲,對秦旭的解釋充耳不聞,冷笑道:“不過蔡某還聽說秦主簿你可是風流的緊吶,走了一趟徐州,不單單帶回個家資鉅萬的糜家明珠,還得了三千精壯家丁以及滿滿一屋子珠玉寶器的嫁妝?真是讓臨淄城中,人人瞠目啊!”
蔡老頭這話啥意思?怎麼聽上去和之前呂布最後在臨淄府衙中同秦旭所說的話意味相同?被蔡邕這跳脫的思維弄得有些糊塗的秦旭,總算是從剛剛興奮與失落交雜的複雜情緒中緩過神來,咂摸出了點蔡邕話語中的意味。難不成呂布和蔡邕是商量好的?想通關節的秦旭想大笑卻擔心若是惹怒了蔡邕適得其反,只能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自家這位便宜老丈人……之一。
“哼!某見你同子源同來,還以為會借事有所求,沒想到卻是蔡某誤會了秦主簿你的意思,既然如此,不送!”見秦旭頗有些期期艾艾的模樣,蔡邕也是怒從心頭起啊,小子,老子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著拿喬?莫不是當真以為你自己去了趟徐州又領回來個小姑娘,就成了香餑餑了,蔡琰離了你就活不了了?蔡邕秦旭兩人本就離開不遠,對話聲音越來越大,已然引起了尚在熱論的臧洪孔融的注意了,蔡邕又是極要面子的老傢伙,在雪白的鬚髮襯映之下,臉已經發黑的趨向了。
“撲通!”秦旭雖然兩世為人都沒有擺脫處級幹部的帽子,雖然名義上有了呂布和蔡邕這兩個便宜老丈人,但經驗卻是無限趨近於零。總歸是電視劇沒少看,蔡邕都這番作態了,秦旭哪還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顧不得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之說了,若是早知道跪下便能騙個如蔡琰般大美女到手,前輩子當個磕頭蟲也甘心啊,秦旭不等蔡邕轉身走遠,當即二話不說跪倒在了地上。
“秦主簿!?”被蔡邕和秦旭兩人越來越大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力過來的臧洪,頭剛剛轉向門外,恰好就看到了秦旭向著蔡邕跪倒在地的情形,失聲叫道。老臧不知道剛剛走出門外的這翁婿倆究竟說了些什麼,還以為秦旭是因為之前所言之事求蔡邕幫忙才行此大禮,臉色頓時湧上一絲激動的神色,反倒是自來到稷下學宮之後,同蔡邕私交不錯的孔融隱約明白了些什麼,輕輕的發出一聲冷笑。
“你這是要做什麼?”雖然在這大漢朝,跪本是正禮。但如秦旭這般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特別是剛剛說了那些模稜兩可的話之後,秦旭這一跪其中意味也就值得琢磨了。蔡邕嘴角微撇。眼眸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老臉卻是一板,沉聲問道。
“這個……”秦旭想的簡單,跪的痛快,但聞聽蔡邕所問時,卻是卡了殼。怎麼說?說什麼?難不成大聲要蔡邕將蔡琰嫁給他?先不說蔡邕這倔老頭會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直截了當的答應下來,中午同樣對秦旭隱約有過此類暗示的呂布那怎麼交代?畢竟呂布能答應秦旭在迎娶呂玲綺的同時納了蔡琰。便已經極給秦旭面子了,此番又因為糜家糜貞之事,呂布的忍耐性子估計也到了臨界點。一個處理不好,那就等著飛將軍的雷霆之怒吧。
“怎麼?有那賊心沒了賊膽麼?”秦旭這邊急的額頭上都是汗了,蔡邕卻仍舊唯恐天下不亂,語帶嘲諷的問道。